大家都还停留在心情复杂的阶段,懊悔的气氛充斥着小队中的空气,我这时发问主要也是在问姜柔,没想到她不加思索就应了下来。
我赶忙追问:“你知道?那快说说。”
姜柔找了个位置坐下,对低着头的众人说:“我们刚进院子的时候,地上长满了一种白花,你们还记得吧?”我点头后姜柔接着说:“那种花叫三枝九叶草。”
确实是三个细细的枝上长了九片叶子,中间的第四根枝的顶端是黄蕊的白花,叫三枝九叶草还挺贴切。
我又问:“三枝九叶草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
姜柔回答道:“这种草还有一个名字,叫淫羊藿。”
不用她再细解释,光这个名字我就知道个大概了,淫羊藿,就连羊吃了都不免乱性,何况是感情更丰富人呢?
“但是我们并没有吃呀,难道花香,或者说花粉,也存在催情的功效么?”我认真思考后问姜柔。
姜柔停顿了一下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了解一些草药的特性,并不知道是不是非要口服,毕竟这种类型的草药,我基本上是用不到的。”
说得没错,她又不是什么劫色惯犯,这种功效的草药,也确实想不出有什么可被她利用的价值。不过我还是有些怀疑,单单只闻到了花香,或者吸入了花粉,就可以让人如此肆无忌惮,那这药效也有点太强了吧?
我把我的疑惑问向姜柔。
姜柔回答道:“不光是草的事,还有别的。”
“还有啥?”我问。
姜柔说:“记不记得我们进入那个有好多石床的屋子?点燃火把的时候,那里的火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我怀疑是什么动物的脂肪加工的燃料,应该是蟾蜍的脂肪,有些蟾蜍脂肪也同样具有这种功效,再经过提炼和草药精华混合,用气味对人催情,做起来并不难。”
“那你是早就知道喽?为什么不早提醒大家?非要等出了事才说?”苏日娜委屈的质问姜柔。
姜柔态度也不算很好,反过来对苏日娜说:“我早知道?我要早知道,我会扒了自己的裤子往胖哥怀里钻么?我之前只是感觉蹊跷,但是我们待了那么久,不是都没有什么事么?谁知道一下水,药劲就上来了?没我的话,你恐怕还在水里愉快的玩耍呢。我也是这一路,才琢磨出来的。”
胖哥怕大家因为这个再闹矛盾,赶紧说:“行了行了,不怪你们,是我没把持住,我对不起你们姐妹俩,要怎么处置,要怎么惩罚,都冲我来。”
听胖哥这么说,姜柔和苏日娜之间的火药味,也逐渐减淡,大家都重新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地面,不再说话了。
姜漓对胖哥说:“胖哥,没事,我不怪你,你是好人我知道。”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哭得我一阵心烦意乱,拿眼睛去打量苏日娜和燕秋。
苏日娜低着头没有看我。
而燕秋则是和我四目相对,从她的眼中我没有看到责怪和恼怒,更多的却是理解和无奈。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像胖哥那样,表个态什么的?可又一想,我还真没法说,我总不能说我要对苏日娜负责,那样就真的伤了燕秋的心了,所以我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口不提。
还是燕秋先开了口,她使劲挤出一丝笑容,问姜柔:“那这药的功效挺强烈呀,咱们要是弄到配方拿出去,现在这种专科药可值钱了。”
姜柔苦笑了一下回燕秋说:“你没感觉现在浑身无力么?这东西的副作用肯定不小,弄出去给人吃了,等着上法院吧。”
我知道,燕秋本来准备开个玩笑调节气氛,结果被姜柔这么一个回答,直接给话题画上了句号,所以燕秋也没再往下说,重新低下了头保持沉默。
没想到性格一向大大咧咧的燕秋,在这种时候还能表现得如此体贴,这种理解、包容、顾全大局的行为,恐怕要称得上美德了。这也正说明了我还不够了解她,她的优点不单是我眼睛看到的这些,我果然没有选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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