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的声音,引起了全体注意,大家马上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一声。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在这山里,只要是遇到人,那肯定不是我们的朋友,要么是毫不相干的路人,要么是那伙雇佣兵,反正不是来给我们送食物的。
还没来得及收拾,我们一转身就钻进了一个小门里,进去一看,正是那个有螺旋铁梯的房间,我们几个跑上楼梯,分别站在不同的高度,好让这个狭小的空间没那么拥挤。
独角则是趴在门缝,探头看向外面。
我在身后的楼梯上,焦急的问独角:“看清楚没?是什么人?”
独角先是摇头,然后又马上点头,对我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之后,独角小声的说:“嘘,是那帮人。”
我们马上就明白了独角的意思,真是怕啥来啥,我们昨晚在门外留下的篝火,和乱七八糟的痕迹,再加上墙壁上的门缝,一定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帮人还真是属狗的,嗅觉如此的灵敏,天一亮就发现了我们的踪迹。
片刻后外面就传来了说话声,夹杂着很大的回音:“老大,这没什么人,空的。山里怎么还有这个地方?图纸上没标呀。”
之后又是一个人说话:“恁吵吵松么?万以银家藏在哪海儿,都给恁宰喽,被嘚嗖。”
一听这浓重的山东口音,我就知道,那正是和老李一起假扮司机的老张。
这下子全完了,我们被人家给堵在这里,里面灯火通明的,想偷偷溜出去完全不可能,还是想想被抓住之后该怎么说吧。迷路了?丢东西了?恐怕傻子都不信,现在的我焦头烂额,不知道怎么才能扭转瓮中之鳖的命运。
还没等我编好谎话,又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一个小年轻的声音说:“你们看,二楼有情况。”
完了,他们一定是发现我们的篝火了,当然那些吃剩的罐头盒,很快就能暴露我们的人数和身份。
接着就是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走在前面的人已经踩到了铁板做的楼梯上,发出了很容易辨别的声音。
独角干脆把最后一丝门缝,也轻轻的合住,只趴在门边,时刻监听外面的形势。
他们边上楼边交流,那个青年的声音说:“倒底是什么人啊?那个女的还是那个男的?”
老李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我一下就能辨别出来,老李说:“不管是哪个?都不是好东西,老板说了,叛徒格杀勿论。”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了那家伙?当时可是机会大大地。”小年轻又问。
老张打断了他说:“知道个屁,头里不是那小子在么?要是让他知道了,老板不得给你皮扒了?”
之前第一个说话的声音问道:“老大,那俩人真像你们说的那么邪乎?我看是瞎编的吧?”
老李好像有点生气,呵斥道:“你知道个屁,这世界上你小子没见过的邪乎事多了,再活几百年,你也不一定能见得到。不过说实话,我也没见过,但是老板不会骗我们,照做就是了。”
他们的对话包含了很多信息,但是却含糊不清,我们肯本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恐怕只有他们之间能明白对话的内容。
我总结了一下,首先他们背后有个老板,而这个老板很可能是吩咐他们保护我的人,并且他们对这个老板很敬畏,换句话说是比较忠心。
其次是要找一男一女两个叛徒,而且这一男一女用他们的话来说,有点邪乎,具体怎么个邪乎法,不得而知,或许是什么高人,凭他们的能力不足以轻松制服。其中还提到了,他们之前已经和其中一个碰面了,顾忌到旁人,并没有下手,怕暴露什么老板不愿说出的秘密给某个人知道,这个人老李称之为小子。
再细细推敲,如果老李口中的小子是我,因为他的老板不愿让我知道什么秘密,而导致了他们没有杀掉我们其中的某个人,这个人正好是他们要找的叛徒。那我们中间就有一个人,是他们口中的邪乎人,这个人有可能是男的有可能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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