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胖哥和花姐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胖哥发动了车子,打开车窗对我们喊:“等什么呢?快上车呀。”我们才小跑的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开了一段时间,我的大脑才恢复清醒,问胖哥:“你这是什么情况?不去度蜜月了?”
胖哥笑笑说:“哎,度蜜月着什么急?先把正事办了,只要我俩在一起,一辈子都是蜜月。”
他这个理论显然没有说服我,我愤怒的说道:“死胖子,你也是那种结了婚就不珍惜的人?花姐嫁给你,还没三天你就抛妻弃子,赶紧给我开回去。这次不用你跟我们去,看见你我就来气。”
胖哥可能也是对我这种不识好心的态度,产生了一丝愤怒,边开车就跟我吵了起来:“怪我么?谁叫你们非赶在我刚结婚的时候,就要去冒险?我还懒得跟你们走呢。你这公子哥领着两个大小姐,我放心得了么?你经历的那些事,哪一次我要是不在,你能活着回来?”
人在气头上就失去了理智,我并没有考虑胖哥同行带来的好处,只是对他这种瞧不起人的态度表示不满:“这次就让你看看,没你我们照样能成功,你赶紧停车,我们下车自己走,你速度回家去。”
听了我这话,胖哥索性把车往路边一停,看着前方对我说:“不送。”
我没说话,就准备拉开车门下车,鼓捣了半天,车门也没有打开。
燕秋在后座上提醒我:“别费劲了,胖哥那边锁着,你拉不开。”
胖哥冷笑一下说:“没有陆姗,你连车都发动不起来,把你锁车里你连门都打不开,你跟我逞什么英雄?没有我,你确实能成功,成功的给自己找个风景优美的葬身之所。”
我低着头生闷气,一言不发,一早出发的愉快心情,全都荡然无存了。
胖哥的车又发动了,缓缓的沿着公路往前开,开了可能有十多分钟,胖哥摇开车窗,点了一支烟,开口说话了。这回显然没有之前那么激烈,而是转了一种心平气和的态度,他用力嘬了一口,然后把整包烟甩给我说:“你先别着急,我跟你说个故事,你听了之后,就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去了。”
我并没有抽烟,而是把整包烟都揣进兜里,因为车上有两个女孩,这一路上还是尽量少抽烟为好。然后就等着胖哥讲他说的故事。
胖哥清了清嗓子说:“很多年前有个女孩,技校毕业就进了一家纺织厂上班,那年她只有十七岁。她在舞厅里认识了一个帅气、优雅的男人,这个男人比她大六七岁,很快两个人就恋爱并且同居了,女孩也怀了孕。男人对女孩很好,但是女孩却没有告诉他自己怀孕了。一天早晨醒来,身边男人突然消失了,只给那个女孩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别了,勿念。’女孩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因为自己年龄太小,又怕众人指指点点,就把男婴放在了单位的门房。”
说到这里,我已经听明白了,那个男婴就是胖哥。
本来讲故事的胖哥,已经流下了眼泪,他用胳膊抹了一下眼睛,继续说:“之后,纺织厂的女工就很热心的照顾这个孩子,那个女孩也可以天天看着自己的儿子,并且假装好心的去照顾他,但是不敢相认。后来纺织厂倒闭了,变成了孤儿院,男婴留在了孤儿院。女孩有了自己新的家庭,和一个女儿。再后来……”
没等胖哥说完,我接话道:“再后来,那个女人得了病,去世了,临死前才敢与自己的亲骨肉相认。”
胖哥点点头确认了我说的话。
我瞬间凝固了,那也就是说胖哥的亲妈是郑西,这也太离谱了。原来我早在东北菜馆里,就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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