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边玩得开心,但我的余光并没有离开燕秋,她没有围上来和我们一起讨论,看到枪后也不像花姐和陆姗那么好奇,只是独自一人站在后面,边喝矿泉水边走神。细节决定成败,看她这状态我就知道,她根本对枪不好奇,因为她自己就有枪,可算露出马脚了。
还没等我想好,以怎样的方式揭穿她。燕秋说话了,她站在那里,语气平淡的问赵铁锁:“赵哥,你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呀?”
我把手枪递还给赵铁锁,冷眼看她接下来到底有什么动作。
赵铁锁并不在意,把枪插回后腰的枪套里,然后回答她:“死人身上拿的。”
“死人?前面又有白骨?”胖哥抢先问道。
赵铁锁摇摇头说:“不是白骨,刚死的,我劝你们一会路过的时候,闭上眼,很惨。”
难道在我们之前,还有人进来了?不太可能呀,我这边刘喜家一直有人,而且要不是那种陨矿,也不会开启入口。胖哥他们那边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钻到别人家的井里,又恰好手里也有开启入口的陨矿,这概率小之又小。
听到赵铁锁说死人,燕秋的脸上马上出现了悲伤的神情,眼圈居然还有点红润,试探的问赵铁锁:“赵哥,你说的死人在哪呢?怎么死的?”
我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率先就往下走,看看前面的死者,是个什么情况,早点揭穿她,我就能早点去除这块心病。
顺着螺旋通道,大概走了有三十多米,眼前的一幕让我后悔不已。
两个面目狰狞的男人,一个躺在上坡双臂僵直,呈环抱状,双手弯曲僵住,好像再掐着谁的脖子,腹部的肠子从肚子里流出来,拖得老长,绕在了下坡躺着那个尸体的脖子上,下半身还没穿裤子和鞋。
下坡的那个躺在地上,双腿伸直,舌头长长的伸出口外,两颗暗红的眼珠子,脖子上绕着人的肠子,手里拿了把军刀,一地的鲜血把下去的路都染红了。
看着面前的情景,再加上刚才压缩饼干涨饱的肚子,我的胃里一阵翻滚,好像海浪一样,一阵阵的上涌。
花姐的性格还是比较直接的,没等我们思索,就已经向后跑了几步,拐过弯,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开始了哇哇的呕吐。
这声音简直是催化剂,不堪入目惨烈的画面,令人作呕的奇怪气味,再加上花姐生动的音效,我还没来得及回头跑出五步,就已经胃部如泉涌,消化了一半的食物,欢快的从口中喷射而出。
胖哥和燕秋定力比较强,只是用手捂住了口鼻,并没有像我和花姐一样冲动。
最淡定的就是军人出身的赵铁锁,还有学医的陆姗了,居然还面带笑容看着我们的窘态。
翻云覆雨后,我接过陆姗递来的矿泉水,分别和花姐漱了口,然后指着地上扔的一条裤子和鞋,对赵铁锁说:“赵哥,你的衣服,就是从尸体上拔下来的?”
赵铁锁表情轻松的点点头说:“对呀,就是这个流肠子的尸体,包也是他的,枪也是他的。刚才他俩死在一起的,被我给分开了。”
我现在就想速度离开这个地方,再看下去,我可就要把胃都吐出来了。
可是陆姗并不急,居然在两具尸体间来回走动,分析着两个男人的具体死因。
赵哥笑着对她说:“你不用研究了,那个用刀划开了这个的肚子,这个用肠子缠住了那个的脖子,把那个勒死了,俩人是同归于尽。”
陆姗笑而不语,走到下坡那个,穿着军用跨栏背心的人身边,一脚踢在了尸体的右臂上,看了一会,走过来对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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