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已经顶在她的菊洞门口。
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
即使精疲力竭,神志恍惚,她还是马上明白了罪犯们的恶毒企图。
她不敢相信自己嫩生生的股间,怎么可以同时插进来两条这般粗壮的肉棒。
又是这般狂暴贪婪,丝毫不知惜香怜玉。
更何况刚才菊洞也被摧残多次,留下一道道撕裂的伤痕,现在还火辣辣疼得钻心。
她不顾一切地扭动腰身,企图躲开侵入臀沟深处的那条肉棒。
但她的四肢被牢牢绑住,而屁股和大腿也被两个壮汉死死掐住。
屁股后面的男人,用力掰开她的臀丘,然后“哼”的一声,身子猛然向前一顶。
她全身的气力,都化作一声短促而又凄厉的尖叫。
那里被多次奸淫,虽然洞口还未失去弹性,但肉棒一下就捅进伤痕累累的菊洞。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激出她一身冷汗。
两根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现在紧紧顶在一起。
那里巨大的压力,让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就要爆裂。
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张大了嘴,倒吸着气,却发不出一声哀求。
她害怕极了,一动也不敢动。
暴风雨前的寂静,毕竟只会持续片刻。片刻之后,她漂亮的脊背就猛然绷紧,喉咙里也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
原来菊洞里的肉棒一插到底。
花径里的另一根肉棒也随之而来。
很艰难、但还是一寸一寸挺进到似乎从未达到过的深度。
仿佛被一辆重型坦克缓缓压扁一般,她脑海里一阵电闪雷鸣。
眼前也一片漆黑。
下身在每一个方向上都感受到不可思议的压力。
她几乎听见自己的盆骨被无情撑开的声音。
两个罪犯不停地唉声叹气,因为肉棒要被夹断般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
冒着走火的危险,他们的肉棒一起缓缓后退。
终于等到了呼吸的空隙,女特工的鼻腔里却跟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似乎在哀叹生命正一点一点抽离她的肉体。
丝毫不理会女特工的死活,壮汉们喘息片刻,再次一同插回深处。
她的气息再次嘶哑,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手腕下面的木架,关节惨白。
生存的本能,让她忘记下身巨大的痛楚,只是拼命收紧全身一切还有知觉的肌肉,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根本不去理会,她的徒劳挣扎只会让两个歹徒快感如潮。
同时强奸前洞后庭的滋味如此美妙,以至一个罪犯居然开始喘着粗气感谢圣母玛利亚。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而最残忍的奸淫,才刚刚开始……
“马里奥牌墨西哥三明治!哈哈,过瘾吧,臭婊子!”
即使被两条同进同退的肉棒奸淫得几乎失去知觉,但她还是听清了这句话。
因为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的鼻尖儿还残留着他干涸的精液。
他的肉棒,让她痛不欲生。
他的声音,让她恨之入骨。
然而,她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喊不出。
只有一股口水,混着不知道哪个罪犯的精液,悄悄溢出嘴角,挂在小巧的下巴。
随着壮汉们越来越疯狂的奸淫,在空中无助地来回摇荡……
************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那是一个年轻女性悦耳但却焦急的声音。
可怕的幻觉突然消失了,一片模糊中,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缓缓意识到,那个漂亮的空姐正用力摇晃自己的肩头。
“哦,我没事,谢谢。”
史达琳虚弱地答道。
“您的脸色很难看……”
“没关系,我没事,真的……”
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重新回到现实,史达琳发现自己正在一架从新奥尔良飞往马里兰的麦道客机上,独自坐在宽敞的病残专席,里着厚厚石膏的右脚架在面前的矮凳上。三排之后是那两个护送她的FBI同事。
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内侧,又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裙子。还好,下身没有男人的肉棒在肆虐,后庭也没有被肉棒插入,股间更没有被蹂躏后的火辣酸痛和残留秽物的粘稠滑腻。裙摆一丝不乱,内裤也整整齐齐。任何可怕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一切都那么平静自然,仿佛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工作飞行。
只是她的大腿还在轻轻颤抖,脊背一片冰凉,乳头硬硬立起,呼吸又浅又急,脸色也惨白得吓人,似乎刚才真的又一次落入那两个墨西哥佬的魔爪,被他们屈辱地扒个精光、前后贯穿、百般凌辱……
她的鼻孔中,甚至还残留着几丝墨西哥佬身上令人作呕的浓烈狐臭。
她只好轻轻屏住呼吸。
“各位乘客,这里是机长,我们四十五分钟后就要在马里兰的”大学园“机场降落。今天是六月二十七日,星期六,东部时间14点35分,请不要忘了把手表调快一个小时。现在地面温度华氏87度,天气晴朗,风速每小时8英里。
我们很快将会开始降低高度。“窗外阳光明媚。
史达琳叹了口气。
机舱里的空气难说新鲜,但丝毫也没有狐臭的痕迹。
情郎遇害、自己被辱的惨痛之夜,已经过去整整五天了。
而刚才那一切,只不过是噩梦之后的幻象。
那两个最喜欢对女孩子双管齐下、齐头并进的墨西哥佬,也被她亲手捕获,正关押在某个戒备森严的地方。
而她,正在回家的路上。
虽然旧的伤口还远未愈合。
新的生活,却已经扑面而来。
而年轻的联邦女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的故事,也掀开了新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