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景逸面上有些僵硬,清咳两声掩饰尴尬,“这不重要。”
“是女的,是吧。”楚安然面上的笑容并未散去,反倒笑的更加明媚。
见楚安然如此,傅景逸心里更加没了谱,这是什么反应?
吃醋,不太像;生气,也不像。
“安然,我可以发誓,我和那女的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至始至终,都只有你。”傅景逸说着,将她拥在怀中,眸光四溢潋滟光泽。
“谁知道呢?”
楚安然语调有些变化,听在傅景逸耳中却让他心中有些欣喜。
“吃醋了?”男人挑起她的下巴,扬眉问。
“我就不能吃醋吗?!”楚安然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开口说。
他的过去,她一无所知,每每都是通过别人之口得知的,只是每当她问及之时,他不是不愿谈及就是随便一说当作交代。
就如刚刚的事情,虽然她心里明白他口中的贩毒集团核心人物和他没什么瓜葛,但是任谁听了都会不开心,她也不例外。
傅景逸捧着他的脸,眸光熠熠生辉,“安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离我远点。”楚安然伸手推开男人凑过来的脸,别开眼不看傅景逸。
男人愉悦地笑着,将头埋在楚安然脖颈,此时此刻,开心的模样竟像个孩子。
因着外面天空依旧很暗,屋内也并亮堂。
两人偎依在沙发上,咬耳说着话。
傅景逸借机交代了那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那个女人接近他是为了拉拢他进集团,有这样的机会,他自然没有拒绝,之后便是在集团内收集证据,直至把他们一网打尽。
楚安然靠在他怀中,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她拉拢你肯定是有私心的。”
其实,在地下组织中也会专门培养这类人,他们每晚都会穿梭在各大会所,寻找猎物,勾引、诱惑他们,让那些猎物成为组织的线人,为组织所用。
“管她有什么私心,都和我无关。”傅景逸说着,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轻声呢喃,“我有你就够了。”
两人相拥温存,双双压在沙发上。
男人穿着浴袍,领口很宽松,楚安然抬眸便见到昨晚她留在他脖颈上的咬痕,很深、已经结痂泛红。
楚安然伸手抚上他的脖子,将唇贴上轻轻吻着,而后环住他的腰间靠在贴近他胸口,“谁要是敢染指你,我就废了她!”
她的话,极大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末梢,欲要垂下头时,宿舍连线的电话铃声大作,将两人的动作止住。
傅景逸面色阴沉起身拿起电话,语气不善的“喂”了声。
胡炳德先是一愣,而后问道:“刚醒?”
在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时,傅景逸面色有些不在,“嗯”了一声当作回答。
“你爷爷来了,收拾一下过来吧。”胡炳德沉声开口,随后便把电话挂断。
傅景逸拧眉看了一眼屏幕,面色有些难看。
楚安然眨了眨眸,轻声问道:“是胡叔叫你过去吗?”
“嗯,我过去看看。”
傅景逸指腹摩挲了她的脸,而后起身走进房内,换上军装推门出来时,见楚安然站在门外,开口说:“你去房里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楚安然打了哈欠,也没有拒绝,只是进房前让他把厨房的姜汤喝了。
傅景逸将帽子夹在胳膊下,走到玄关处后,又退了回去,跨步走进厨房,闭眼捏鼻把姜汤一口喝下,然后离开宿舍。
军四区分区办公室。
傅景逸敲门走了进去,率先闯入视线的便是端坐在办公室真皮沙发上的傅忠国。
老人家手握拐杖,目光炯炯有神,在听到门外响声时,视线倏尔移过来,落在傅景逸的身上。
“救灾后第一时间要向你的上司汇报情况,这点难道都忘记了?”傅忠国看着男人,说出口。
“老司令,是我让景逸回去休息的,怪不得他。”胡炳德出声解释,招手让傅景逸过来。
傅景逸走过来,坐在傅忠国对面,面色并未因老人刚刚的话改变多少,而是随意开口问:“爷爷,您怎么来了?”
“老爷子过来就是看你到底在干什么?”傅忠国目光犀利看向傅景逸,“别以为部队里有你胡叔给你兜着就以为能瞒得过我,说吧,你来部队到底是为了什么?”
“帮胡叔军训的,还能为了什么?”傅景逸扬眉,漫不经心地开口。
“军训?”傅忠国冷哼出声,“我记得那个楚家的丫头也在这批新生中,别说很巧的是你正好带她。”
他活了一辈子,加之傅景逸是他孙子,还能不知道傅景逸在想什么?
坐在傅景逸身侧的胡炳德眼角抽动两下,还真被老司令说中了。
傅景逸在听傅忠国提及楚安然时,眼眸有些闪烁,继而扬眉看向老人,眸中含笑地说:“爷爷,还真是挺巧的。”
“你……”
傅忠国面色由红转红,显然是被傅景逸气得。
“老司令,我觉得景逸这次提出的意见挺好,专门拉出一个方正进行非常规训练,比常规训练达到的效果还好。”
胡炳德见气氛不对,赶忙出声转移话题,以防这一老一少又犟起来。
“他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私心之余正巧撞上了罢了。”傅忠国说完,看了傅景逸一眼,“炳德啊,那丫头现在在部队吧,等会让她过来给我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