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的时候似醉非醉令人沉溺进去,无法自拔。楚安然仰头亲在男人的眼睛上,眸光略微闪动,最后贴在他的唇瓣上,学着他轻轻临摹唇型,青涩生疏却让男人欲罢不能。
呼吸声与银丝声相交织,车内异常暧昧。
良久,傅景逸将下巴磕在楚安然肩膀上,眸光悠悠转深,闪着亮光说道:“安然,我们开房去吧。”
此话一出,楚安然晕乎乎的脑袋猛然清醒过来,不客气地把傅景逸推开,系上安全带,闷声说:“快开车,迟到了会很不礼貌。”
傅景逸神色诧异地看向楚安然,随后垂眸低笑出声。
刚刚两个人都时意乱情迷,竟然还能惦记着去见周老,可见重视程度非凡。
男人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吃味呢?!
随后,傅景逸发动车子,驶向和周钰平约好的地方。
开车约莫一个小时,最终到达目的地。
下车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古罗马式的雕像,充斥着欧洲的建筑风格。
当跟着傅景逸走进院子时,却还发觉里面别有洞天,南方的园林设计在这里发挥的淋漓尽致。
小桥、流水,藤蔓、假山,这些错落有致地在院中。
微风吹拂而来,是竹子的清香,耳边是清脆流水之声,若不仔细辨别,楚安然倒觉得自己是在苏南的某别苑中。
“这里的建筑都是出自周老之手,林林总总大抵有五六种风格。”傅景逸顺势牵着楚安然,两人走上小桥,向着前面走去。
“大师就是不同,一处地方若是超过三种风格就会让人觉得很杂,建筑无魂,但是这里的每一处都转变的自然,并未觉得丝毫不妥。”楚安然说完看向傅景逸,兴奋地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真的很谢谢你,能带我来这里。”
即使见不到周钰平,能来他住的地方,已经让她收获很大了。
最近美术a类课上,老师要求每个人都要交上一副自己画的结构素描,她也正在构思,却迟迟没有动笔,而今天来这里,给她不少灵感。
男人扬眉一笑,说道:“我还是倾向于你说爱死我诸如此类的话。”
听到傅景逸的调侃,楚安然佯装不满地放开他的手,跳起来掐着他的脖子,“叫你调侃我,说你以后不会再调侃了。”
傅景逸眉眼含笑,将手举在头顶,嗓音愉悦开口:“听老婆大人的,以后再也不调侃你了。”
楚安然‘哼唧’两声松开手,踮起脚尖轻拍他的头,“好,真乖。”
傅景逸见她心情这么好,不由得就想逗她玩,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垂头对着她说:“以后不调侃你,只调戏,怎么样?”
楚安然面色骤然变红,叉着腰看着他,“傅景逸——”
见傅景逸眨着眼无辜地盯着她看,楚安然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他总能在自己被气得暴跳如雷的时候,让她顿时没了脾气。
撒娇、装弱、外加现在……是在卖萌吗?!
“你别这样看着我,每次都让我觉得在欺负你。”楚安然说完,闷声向前走。
男人扬声一笑,紧跟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别闹别扭了,要让周老笑话了。”
说完,他上前与楚安然并肩,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腰间,将她带到一处凉亭中。
楚安然听完他的话后,才意识到凉亭里坐着一位老人。
秋风吹拂,老人端坐在那里,左手拿着画笔,在面前的画板上勾勒,在见两人来后,并未说话,而是继续置身于绘画中。
老人身体健朗、精神抖擞,坐在那里,给人以清风道骨的感觉。
楚安然有些紧张地握着傅景逸,她在来的时候就应该问一问追星的人,见到了偶像该怎么办?!
此时,她完全就是不知所措。
“周老,我带她过来看您了。”
傅景逸说完,熟络地拉着楚安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楚安然见他自然坐下,自己却松开了他的手,双手交叉有些紧张地站在一边。
眼前的人,便是建筑界泰山级别的人物,虽然已经步入老年,但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却是人难以忽略。
老人放下笔,抬眸看了一眼楚安然,语气不算热络地说:“坐吧,不用拘束。”
说完,他拿起调色盘,开始调色。
“最近赚了不少钱吧?”周钰平调好色,掀开眼皮看向傅景逸。
“……”
傅景逸沉默没有说话。
而坐在傅景逸身边的楚安然是不明白老人的意思,知道老人说出后半句话后,才恍然大悟过来。
“有三个月没有过来了吧,看来恢复的不错。”周钰平用调侃的语气说出口,而后看向他身侧的楚安然,“这位就是电话里提到的人?”
“嗯,她就是楚安然,帝都大学景观与设计学院的一名学生。”傅景逸说完,将目光投在楚安然身上,似是无声的鼓励她。
楚安然深呼出一口气,对着他开口,“周老先生您好,我是楚安然,一直都很崇拜您,今天能有机会拜访您……”
“行了,这些客套话就别说了。”周钰平挥手打断楚安然的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傅景逸,说道:“你这小子打什么主意,我还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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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安然大宝贝已经知道自己有两个小宝贝了,就差傅大少了…
可怜的傅大少,要是知道真相会不会哭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