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更加委屈了:“我这不都是为了柔儿么?谁知,什么时候又冒出个临王来……对了,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临王凭什么取我们谢家的人?还敢请我们去赴宴,哼,老爷,我们就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谢崇倒抽一口凉气,更加恼火了:“我说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你可知道临王是谁?”
王氏一愣,茫然的摇了摇头:“不就是个什么落难的王爷么,才被贬到我们这里来,来了这大半年也没出来亮个相。”
谢崇扶额摇头,没好气道:“你就是得罪十个朱家,也别有胆子得罪一个临王!”
总之,王氏到后来才知道,这个临王原来有这么大的来头,而且早在京城就已经和谢兰若有一腿了,他们的婚事不但谢岩是默认的,连皇帝也有言在先,又何须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何时能轮到他们两夫妻做主?
至于另一边,洞房花烛,一夜缠绵,美景难收。
等到谢兰若睡醒,已是天已大亮。
她朦胧胧睁开眼,便见了侧躺在一旁的将离,正用爱意绵绵的模样凝视着她,柔声问:“睡得可好?”
说起来,半年时间了,今日是谢兰若睡得最熟最香的,此刻动了动身子,就只觉得浑身酸痛,撇了撇眉道:“好痛。”
将离搂她入怀,轻笑道:“好好休养,不用两日就好了。”
谢兰若瞥了他一眼,不悦的嘀咕:“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将离无奈:“你昨晚也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还要,用力,快点……”
谢兰若一听,脸上刷的一红,惊得连忙否认:“哪有的事!你别胡说八道。”
“怎么,你翻脸不认账?”
“本来就没有。”
“那,我现在再让你说一次?”
谢兰若忙抽了一口凉气:“别,君墨哥哥,我真的腰酸背痛的,你就别玩了。”
将离轻笑:“好好好,逗你玩的。”
谢兰若翻了个白眼,随后又弱弱的钻进了他的怀抱里,亲密的贴在他的身上。
此刻,只感觉到他火热的皮肤,怦怦跳动着的心脏,还有一股独特的香味,让人迷幻沉醉,只让谢兰若觉得恍惚回到了十五年前第一次成亲的时候。
那时候的楚君墨还很年亲,江雪谣也还活着,两人金童玉女,众望所归,最终拜堂成亲。
也是洞房花烛,两人那时候尚且生涩,至少江雪谣是黄花闺女,虽然楚君墨也是第一次,可是一切却显得轻车熟路。
当时江雪谣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楚君墨不以为然道:“春宫图上看的。”
想到这里,谢兰若不禁扑哧的笑了出来。
将离疑惑的望着她问:“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