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恼火地捏起她的下巴,抬起她漂亮的小脸,这才发现,她今天化妆了。
她同他见面的时候,他也未见她捯饬得这样好看、穿得这样漂亮,如今她却将自己打扮得像圣诞礼盒一样,将自己送到狼窝。
“蠢女人。”他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心疼,明明想要将她狠狠地教训一顿,可是瞧着她那张可爱的脸,他又于心不忍,最后所有的怒气化作了无奈,心疼地俯身在她额头一吻,抱着她起身离开。
昏睡的唐酥被秦言抱回秦言的山庄,山庄里常年无人,只有一个清洁工,每个星期上山来打扫一次。
老派欧式的房子里,炉火烧得旺盛,秦言抱着唐酥上楼,小心地将她放在白色的大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那天晚上,唐酥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像坠入了一个美得无法自拔的童话之中。在洁白的雪地之上,她如墨的长发散开,她穿着红色的晚礼服,蜷缩在雪地之上,冷得瑟瑟发抖。寂静的山林之中,一头高大的老虎踏着雪缓缓走出,俯身卧在她的身旁,将她圈入怀中。
一瞬间,风雪不再,寒冷不再,她能够听见猛虎的心跳,那样强大,那样温柔。
唐酥一觉睡到了翌日中午,醒过来时,眼前陌生的房间令她心里咯噔一下。她猛然想到了昨天宴会上的那个胖子,她飞快地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身上不知何时穿了睡衣,而她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一旁。
以为自己被人占了便宜,她气得飞快地跃下床,气势汹汹地冲出去。
楼下传来做饭的声音,她噔噔地冲下楼,顺手拿起一旁的球杆,朝厨房跑去,怒骂道:“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厨房里,秦言握着菜刀转身,来不及避开,唐酥一球杆劈头打下来。随后,她诧异地惊叫一声:“秦言?”
被球杆打了一下,他疼得咧嘴惨叫一声,唐酥慌忙丢了球杆过去,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秦言头疼地捂住额头,气结地道:“该张牙的时候不张牙,不该舞爪的时候又舞爪,蠢货。”
唐酥被骂得心虚,又心疼地扶着他出来坐下,道:“我看看你的脑袋……”说着,她伸长了脖子,看他被打的额头,道,“流血了。”
秦言瞟一眼取暖炉旁的柜子,道:“那里面有急救包。”
唐酥急忙起身去拿急救包给秦言处理伤口。
窗外日光温暖,投射进来,落在沙发上。唐酥跪坐在沙发上,俯身为秦言贴着纱布,日光落在她的身上,薄薄的睡衣里她瘦削的身体线条明显,纤细的腰盈盈一握。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风景,分明就是在引人犯罪。
秦言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的胸前,喉结一动,他移开目光,垂眸向下看去,目之所及是她白皙的双腿,他喉咙又是一紧,口干舌燥。
“你昨天晚上在那种地方做什么?”秦言极力地克制着,转移注意力,问道。
唐酥道:“我在拉风投。”
这个答案倒是令秦言诧异,他挑眉,道:“不上班了?”
唐酥想起薛总来,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问他,道:“你为什么帮我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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