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与她针锋相对,也喜欢她在他面前落败的样子。他喜欢欺负她、逼迫她、逗弄她、盯着她,因为那些是她欠他的,可是他虽然喜欢欺负她,却见不得她被旁人欺负。
她是他的,她是唐酥,她该是骄傲的模样。
“想死里逃生吗?”他问,黑色的眼眸如深海般危险。
宛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唐酥的脸上一扫阴霾,她猛然抬头,小鸡啄米一样拼命地点头。
他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沉的声音沉稳而又霸气:“求我。”
他以为,她会为了所谓的尊严断然拒绝,至少,也应该如一个含蓄的姑娘般,象征性地挣扎一下。
可是,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抱住了秦言的大腿,毫无节操地叫:“秦爷,救我!”
秦言嘴角明显一抽,有一种被她摆了一道的感觉,明明说好了不再心软,明明打定了主意看她去死,可是,他似乎永远摸不清楚她的套路,她总是能让他情不自禁。
他嫌弃地推开她的脑袋,转身便走,丢下一句,道:“跟我走。”
身后,唐酥飞快地追上去,灯光下的秦言,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她像一只飞鸟,跌跌撞撞地扑过去,追逐他的脚步,道:“秦言,等等我。”
走在前面的秦言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冷酷地把双手揣在兜里。他黑色的呢子大衣之下,修长的身形挺拔,脚步却明显地慢了下来,直到她追上自己的脚步。
从城区到片场,秦言亲自开车带唐酥过去。车内,唐酥坐在副驾驶座上,在漫长的沉默里眼皮开始打架。
秦言抬眸扫一眼不知不觉睡着的唐酥,她漂亮的脸蛋光洁,五年的时间,岁月仿佛舍不得对她下手一样,那张脸一如从前般好看。
她依靠在座椅上睡着,毫无防备的样子,宛如一只软绵的兔子。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喉结滚动,目光变得幽暗。
到片场的路程需要开两个多小时的车,黑色的轿车穿过大门抵达片场。停车熄火,他低头去解安全带,低声道:“唐酥,到了。”
副驾驶座上,她睡得正香。
他抬头看她,暖气将她白皙的脸吹得微红,她软绵绵地缩在他的副驾驶座上。他的嘴角上扬,抬手恶作剧般想要去掐她的脸,指腹不小心从她的嘴角滑过。睡得昏昏沉沉的她微微蹙眉,舌尖无意识地一舔嘴角,抿了抿唇,毫无防备地继续睡。
秦言的手指在她的耳边停下来,看她的眼眸变得越发幽暗,他俯身,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浅尝慢咬,他如食髓知味般,上了瘾。
他自控力极强地收了手,眷恋地松开她,指腹拂过她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瓣,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痕迹。他贪婪地盯着她,声音低哑地道:“这是利息。”
不知睡了多久,唐酥在噩梦中打了一个寒战,猛然惊醒。她睁开眼睛,才发现已经到达目的地了,而身旁的秦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车内暖气还在往外吹,她打开车门下去,不远处,久候的片场助理见她醒来,立即跑了过来,笑道:“唐酥姐,你醒啦,林小姐在休息室里等您。”
看来,是秦言帮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她飞快地回神,礼貌地道:“谢谢,麻烦您带路。”
“这边请。”助理笑着,带着唐酥穿过拍摄剧场,往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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