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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白师兄,那文碑殿中四个小毛虫到底修行的什么诡异法术?我记得在此之前他们修为连炼虚境界都达不到,没曾想短短月余的时间内竟会如此突飞猛进!”
旁边一名天狐族少年,似乎对鹤阳诸人并没有什么好感,满脸蔑视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敬畏,自己出身小门小派,能够攀上天狐族五大门阀之一的沧焰阁那也算是一种庇护。
丘锦白轻轻叹息,他的心中也并不怎么好受,克制住内心的怒意,冷冷道:“据我靖林师叔所言,他们似乎在比试过程中突然掌握了一种诡异的法术,这种法术是我们妖界几乎已经绝迹,没曾想竟会被他们走了狗屎运获得此等逆天秘籍。”
“咱们妖界已经绝迹的法术?那是什么法术?”一名火凤族的弟子,身着烈色衣衫,无风自鼓,看这模样,似乎道行颇高。
“凤贤师弟,你可能没有听说,据传言,他们所掌握的法术属于传说中的鬼宗之法,凶狠血厉,是个硬茬。便是从莫天行的比试中也可窥视一斑。”
丘锦白此时毕竟孤家寡人,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们无一不走了霉运,在比试中被文碑殿此等毫无前途、甚至实力低微的小门阀给逆袭。
内心中虽苦恼,但为了能够取得师门重任,值得委曲求全,面对同是竞争对手的其他种族,只盼能够招纳一些,作为自己的利器,对凤贤的态度,倒也客客气气。
凤贤惊道:“鬼宗?怪不得莫天行在面对丘景焕师兄的时候竟施展出那般血腥术法,原来还有如此渊源。”
凤贤不提丘景焕还好,一提之下,丘锦白顿时面色更加苍白,仿佛一张白纸一般,呼吸都变得急促,强烈克制杀意,道:“我的两位师弟已经被他们魂灭精丹,成了废人,哼!此仇不报非君子,明日便是第二道关卡,看我不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望着越来越远的丘锦白,鹤阳眉头微皱,或许在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险,笼罩心间。
一转身,眉头顿时凝的更紧,只见又是一群人,龙行虎步一般走了过来。
为首一人,身披兽皮,也不知道是什么妖兽,极为华丽,但穿着此衣的人,却是一个粗狂凶悍的壮男,气息慑人心魄,与那华丽的着装,颇有些不搭配。
只是他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却仿佛无形中散发出晶莹欲滴的光泽,身躯翻动间有着万马奔腾一般的气势,单单论起冲开的穴位,便是几乎要比自己强盛几分。
此人,鹤阳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乃是妖龙族银翼堂的一名弟子。
在他的身旁,有一名男子,满脑袋没有一根头发,月色下光洁照人,不过他的头上纹了一只老鼠一般的图案,看上去极为滑稽。
在他二人身后,簇拥着一大群妖龙族人,各个面目狰狞,形如蛮兽。
远望着他们咄咄逼人的气势,直奔而来,就像是一群蛮兽风起云涌般,直令阿丑吓得一哆嗦,往后退了半步。
立时,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嘲笑,为首的那名男子名叫苍恂,是个耿直壮汉,此时也禁不住阿丑的滑稽动作,哈哈大笑。
“怎么你们小狐狸们如此胆小?原来时候我还不怎么相信,不过现在,呵呵,还真是没让我失望。”
言罢,苍恂用手指了指鹤阳旁边的西奉和泽戈,面带诡异,嘻嘻笑道:“你们三个瘦高个赶紧滚,这两个花姑娘留下。”
“嗯?”鹤阳神色一滞,想不到他们竟是为了身边的两位师妹而来,旋即怒极而笑道:“妖龙族都是你们这般出息么?”
苍恂连正眼都不看一眼鹤阳,就像在他眼中已经将几人当成了小小的蝼蚁和蚍蜉一般,不值一提。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西奉,似乎是在品味一种美味佳肴一般,啧啧出声:“两位小姑娘,本人乃是银翼堂弟子,以你们的能力,跟着这几个废物,这一次正赛必死无疑,我苍恂可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两个加入我们的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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