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美眸紧闭,双眉之间蹙成小山,意识在刹那间一片空白。
回神时,是他放开她,在她耳畔低喃的时候。
“好柔软的舌头,让我想一口吞下肚!”
“你!”小脸暴红,猛地挥出巴掌。
他偏头利落闪过。“我是不是该告诉你,你每攻击我一次,我就要报复回来一次?”大手探八抹胸内。
管白苏倒抽了口凉气。“你不可以连么做!”
“这是你自找的!”
阵阵奇异的电流自指尖传入她的体内,她闷哼了声,脚底窜起热潮。
“你不可以轻薄我!”她愤怒地吼叫、挣扎。
“叫那么大声,是想让外头的护卫晓得里头发生什么好事吗?”他轻摇头,两指扯得更厉害“别傻了,没我的命令,谁都不敢进来!”
“不要!”小手抓住他的手腕,拚命抗拒。“救开我!”
“你打我,我回敬,连样你就不会被解职了!”
“我宁愿被解职!”
“但我不愿意!”他轻笑,动手解开抹胸的细绳“让我看看,渴爱的女人身子是不是长得跟别人不一样!”
“若你被解职,会是谁来替你的任务呢?”他咬着小巧的耳垂,低喃着或胁。
菅白苏胸口一凛。
“叫你小妹来好不好?”
管白苏浑身僵直。
他的试探,得到了意料中的回应。从她的故事中,他晓得小妹与她感情最好,而且每次提到小妹时,她语气中暗藏的淡淡愧疚让他无法漠视。
她一定曾做了错事,以至于在小妹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是她的弱点,而他从来就不是名君子,当然要好好利用!
“你想做什么?”她咬着牙,憋着气问。
“你的小妹必也是出水芙蓉,不逊于你,对吧?”
他该不会该不会想染指管杜蘅?管白苏脸色大变。
“别绷着小脸,我又没说会对你妹妹怎样!”
他的表情压根不是那回事!避白苏瞪着那张带邪气的俊美脸庞。
这男人打小要风是风,谁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必是对于她的反抗感到不耐烦了。
小妹废了左手之后,功力大不如前,就连出任务的可能性都不高,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连如魔王般的男人?
“我是你的保镖,”管白苏每一个字都是咬着牙说的“不是你的暖床工具!”
“我从没这么说!”“我听到了你内心的渴望,你该感谢我才是!”“我可没渴望你碰我!”
“真爱口是心非!不过我们别再斗嘴下去了,办正事吧!”
他毫不客气地直接撕裂她身上的衣物,即使屋内烛光微弱,仍看得出年轻的肌肤白皙紧窒,甚至随随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放开”
“你这么想让你妹妹接替你的工作?”
管白苏用力咬紧牙。
“我知道的,这身体尚未有人碰过!”“今晚,你就好好尝尝被爱的滋味吧!”
那才不叫被爱,那只是欲|望的结合!
卑鄙的男人利用她的妹妹威胁,逼迫她交出身子!
但她不解,为何他能那么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弱点?她告诉他的故事,只有六岁之前的回忆,而且小妹后来因她而废了左手的事,她是绝不可能告诉他的!
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透出端倪的?管白苏苦思多日,仍不得其解。
顾随君此行的目的为四川,故他们一路往西走。
虽有目的地,但顾随君走得很随意,若在路上听闻哪儿好玩,就算方向相反,他也会命令众人改变路线。反正他一路搭车座轿,再累也累不到他。
“保镖!”行走的马车内传来命令“进来。”
走在管白苏身旁的小正富有深意地睨了她一眼。“白苏姊姊,少爷叫你呢!”
自那一晚她与顾随君上了床后,小正看待她的目光就与从前不同了,甚至,有次她偶然听到他与护卫们聊天,他还猜测她可能本来就是顾随君的相好,这次是用保镖的身分一起上路。
她是被逼迫的!谁是他的相好?
管白苏带着满腹怨气,回避小正充满窥探的目光,跃入不停蹄的马车。
“把门关好。”顾随君提醒。
她又闷又气地关门下锁。“少爷今天要听哪一段故事?”
她已经讲到十六岁,她第一次出任务的那一段。
他听故事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她心知肚明,但在说故事中,他屡屡提问,害得她想要跳过的一些情节都被他残忍地挖出来,让她要是恨透了他。
这是一个专门在别人伤口洒盐的男人,别人的痛苦是喂算他快乐的粮食,他根本是泯灭人性,没有半点良知!
“我现在不想听故事。”他招手“过来!”
她纳闷着困惑,正想坐上他旁边的空位,不料他竟强拉她跪在他面前,同时拉开了衣服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