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人越听越气,她可是指望她这个宝贝女儿嫁入高门呢,若是被余念晚毁了容貌,岂不是一辈子都交代了。
她怒目圆睁,一把推开秋月,“余念晚!你给我出来!”
进门,就看到余念晚躺在床上,床前坐着一位靛青色长衫的男子,正是李之苦。
李之苦帮她包扎了脖子,并且叮嘱她,“好好修养身子,尤其是脖子上的烫伤,可不能碰到冷水。”
“知道了,李大哥。”
五夫人诧异的盯着他们,“烫伤?什么烫伤?”
秋月从地上爬起来,哭丧着小脸,委屈道,“都说了是堂小姐砸了茶台,还烫伤了我家小姐的脖子。”
“胡说!”余静然上前就要扯开她脖子上的纱布,“她躲得老远呢,怎么可能会烫伤她。”
“她脖子上没有伤,娘,她就是故意耍的小把戏,就是骗人的。”
“唉,妹妹啊你还小,所以你弄伤了我,我也不怪你,怪只怪是我命苦。”她一边叹息,还假意抹了抹眼泪。
五夫人被她如此阵仗唬住了,一时之间进退两难,但是余静然怒火中烧,她想不到余念晚居然如此不要脸。
“娘,你相信我,她没有受伤!”余静然不知道如何才能证明自己言语的力度,她磕磕巴巴的道,“她脖子上若是有伤,我……我跪下给她赔罪!”
“堂妹何必这么……”余念晚假意服软。
五夫人立刻发现其中的端倪,势必是余念晚故意说谎,她的女儿如此赌咒发誓,那也是心里有底才敢这么做的。
“念晚啊,就让我看看你脖子上的伤,若真是静然做的,我一定好好管教她。”
“叔母真不必如此,我伤的不重,没必要这么小题大做。”
她惊诧的大呼小叫,“什么不严重!女孩子家的脖子如何能不严重,要不静然她真的烫伤了你,我已经狠狠的打她!”
余念晚面露难色的看着李之苦,“李大哥我这伤口?”
“你的伤口才处理好,若是随便打开,然伤口沾染了污秽可就不好了。”李之苦一本正经的拒绝。
五夫人见到他们如此行事,心中更加有了底气。
“我看你这里就没包扎好,不如我重新帮她包扎一下!”她快步上前,伸手就要扯开余念晚脖子上的纱布。
余念晚吃痛的惨叫了一声,脖子上包扎的布也被她扯开。
露出血肉模糊的狰狞画面,隐约还有渗出的血迹,看得人连连作呕。
她险些当着众人的面就呕吐起来,忙用帕子捂住嘴巴,如鲠在喉的道,“秋月还不帮你家小姐包扎一下。”
“静然,咱们回去吧,不要打扰你堂姐养伤。”
余念晚胡乱用纱布裹了一下伤口,然后走到五夫人跟前道,“叔母教训堂妹可不要太严厉了,毕竟我伤的虽说眼中,但也只是在脖子上。”
她故意撺掇的笑了笑,末了又仿佛是扯到了伤口,眉头迅速拧到了一块儿。
“小姐何必替别人担心呢,人家堂小姐毕竟是五夫人的心头肉,就算做的再过,她又怎么舍得惩罚呢?”
“方才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说给旁人听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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