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高顺。”
庞统的眼睛何奇锐利,张浪细微的心里变化也被他一一捕捉,他嘴角露出不为查觉的微笑,表现颇自负道:“想来这只是先行吧,丁奉、贺景只能算上将才,而不是帅才,主公还准备派谁去辅助高顺呢?”
张浪心知瞒不过庞统这样的人,但对他这样自负高傲有些头痛,眼珠一转,马上微笑道:“徐庶徐元直,饱读兵书,精道三韬六略,可担此大任也。”
庞统微微点头,脸色不变道:“徐大人处事沉稳,缓中带疾,此去或许可保泰安也。”
徐庶为人忠直,素与人无争,闻言心中虽不服,但只是微微一笑,不在多言什么。
倒是边上几人不满之色溢于言表,只是碍于张浪在场,不便发做。
张浪心里暗笑道:“那程昱程仲德为人老谋深算,深究百家兵法,可助高顺破敌也。”
庞统斜眼程昱,小眼泛光道:“程大人计谋不断,屡出夺兵,或许可多杀几个曹兵也。”
程昱哪里忍的住这口气,他不像徐庶这么样忠厚,自庞统一来,就见他飞扬跋扈,眼高于顶,视江东智囊为无物,不由怒声道:“庞统你不要欺人太甚,这里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如果你有本事,你一人去把历下城给主公夺回来。”
张浪心中也极为纳闷,庞统怎么这么骄傲自满,话说一圈,便把在场的人都得罪光了。
庞统哈哈大笑一声道:“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程昱不由讥笑一声道:“怎么,某还记的你刚刚在这里指手画脚放肆其词。怎么一下就退缩了?”
庞统眼睛咪成一条缝,谁也看不到到底是如何眼神,只是偶尔留出丝丝精光,让人感觉到他的不平庸之处。庞统笑声道:“假如程大人能一人拿下历下城,庞统便给你三跪九拜,称你一声师傅,以后你指西我不敢往东,叫我向北我不敢走南。”
程昱气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好在他还没有失去理智,恨恨道:“庞统,你少用激将计,某不吃这一套。”
庞统仍是一副讨人厌的表情道:“既然如此,那就退一步,不用丁奉、贺景的人马,你孤身一人前去泰安。但必然加个时间限制,三月内,如果你能破历下城,我前面说过的话依然生效。”
程昱转眼一想,此去泰安,快马加鞭也要一个半月多,加上高顺那里只有不到三万人马,而曹兵又源源不断,又不能用丁奉他们部队,剩下一个月多点的时候就要拿历下城,难比登天。程昱冷笑道:“如果庞大先生也能在上述的条件里拿下历下城,某也给你三跪九拜,称你为师。
哪知庞统忽然拍掌大应一声道:“好,君子一言……”
程昱心中一震,满脸狐疑的他看着庞统趾高气扬的表情,硬是一咬牙道:“驷马难追。”
庞统脸上露出得意笑容对张浪道:“主公,你可答应统前往历下一趟?”
张浪虽然对庞统抱有极大的信心,但表情却有些担忧道:“士元,我知你行,但这样去实在危险,你也不可能把自己性命当儿戏啊。”
庞统感激道:“多谢主公关怀,统自有分寸。既然和程大人有约在先,统也不想让天下人耻笑。统绝对不会调主公一兵一卒为援,不过在此之前,庞希望主公能借一人助我一臂之力。”
张浪目光飘向程昱,后者心中警戒道:“是谁?”
庞统笑道:“徐晃,徐公明。”
所有人都一呆,张浪惊讶道:“公明自归营后,一直在中平养伤,你怎么忽然想到他?”
庞统摇头道:“其中奥秘不为人知也。统只知道公明是一个难得的将材,但自从断其一臂之后,每日消沉,假如再不让其觉醒,只怕一代名将就如此陨落。如此岂不可惜?对主公而言,也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张浪深有感概道:“断臂之疼,对徐晃打击相当之大,一员战将,失去手臂,的确让人难已接受。此时他应该是人生的低谷时刻,此时不在去激励他,只怕真的会废其一生。”
庞统点头道:“正是,所以此时还需要一盏明灯,指引他的方向。”
张浪脸色有些歉意道:“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我冥冥中也感觉到徐晃心境的转变,但我一直希望他能自己蚕变,我要让他知道,打战,不一定是要用手,有时侯用脑胜过一却。假如他能想通这一点,我敢保证,他绝对会是浴火的凤凰,成就远远超过前面所有。”
庞统道:“此话属下也赞同,但公明什么时候会想通,这是一个遥遥不可知的异数。”
张浪深吸一口气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劝劝公明吗?”
庞统认真道:“能说动他的,也只有主公一人。”
张浪点点头,然后而是转向对程昱道:“仲德,你意下如何?”
程昱私下与徐晃相交不错,也知他情况,闻言点头道:“如是徐晃,自是没有意见。”
众人见庞统有此一面,敌意减去一大半。
张浪见没事,便决定让大家各忙各得,然后自己带上黑鹰卫去拜访徐晃。
庞统初会张浪手下几个重要的谋事,在他处心积虑安排下,找到了一条最快速度融入智囊集团的道路,虽然一开始剑拔弩张,很多人对他带有敌视,但庞统相信很快的,一干人就会认同他,并且共同为张浪出谋画策,计划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