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大兵压境,盱眙进入临战状态。张勋闻阳城失守,乐就一万兵马不敌太史慈三千士兵,而且未战一回合便被斩于马下,不由心中一懔。一边使人报于袁术,一边招集人马迎敌。
张浪随后大军跟上,屯住阳城外。大赞太史慈英勇,又弄起水酒以表庆贺初战得胜。
夜晚中军大帐,灯火通明。张浪集众位谋事一起商讨对策。
程昱一边观临淮郡图一边沉思道:“盱眙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我军素不习水战,而诸路线唯有阳城一道平坦,我军才选择此条,也才如此之快的压进盱眙,只是我兵数远不及袁军,照目前来看,必要攻城,而通常围城,最少攻方要守方三倍以上,如若强行攻之,实在不智之举。”
徐庶经过一些日子的相处,感觉越来越有信心,接口道:“不错,最好的办法就是诱张勋大兵出城,然后以我兵强悍的战力,集而歼之。”
田丰抚須两眼微眯点头道:“元直所言甚是,强攻盱眙实乃下下之策,就算攻下,也是杀敌一千自损七百,得不偿失。”
徐庶观地图有感而发道:“盱眙之地距寿春只有百里之隔,如若我军在淮南援军未到之前攻克不下,那时想要拿下此地,难啊。”
郭嘉也点同意道:“元直之言有理,盱眙与广陵,淮安,寿春,秣陵相隔都只有百里左右,是一战略要冲,而如此重要之地,派张勋领兵镇守,此人定然有些谋略。不然如何担此重任。”
张浪听众谋事言下之意,要拿下盱眙首先要捉紧时间,其次不好强攻,第三要引诱出城。看来有些难度啊,自己把袁术想的太简单了,以为拿下盱眙是举手之劳,看来比想像的困难许多。
众人苦思冥想之际,忽然徐庶长声笑起,众人一时间都不解他为何发笑,纷纷望来。
徐庶脸带兴奋,英俊脸上满是红光,大声道:“今日可用吾计也。”
众人大喜,田丰直追问道:“计谋安在?”
徐庶挺胸来回走动,仔细又思量一番后,朗声道:“张勋首战大败而挫动锐气,来日在战之时,必想一胜而鼓舞士气,我军遂他之愿,假装诈败,以骄其兵。复领兵搦战,再败,连续数次,其兵大将必心生骄横,麻痹大意。那时吾军假装攻克不利,或徐州内有贼兵叛乱,急想退回,张勋如若有些谋略,必派兵穷追,自己则领大军保护,以防我军有诈。如若无谋,自己亲自来追,以表战功。那时我军伏兵一出,张勋如瓮中之鳖,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浪心中一亮,如此计策十分合自己的累口,小打小闹没有什么名堂,要来就来大的,徐庶主意中,先骄其兵,在忽然杀个回马枪,一口气就要吞下张勋十万大军。好,对累口。
众人眼光也同时一亮,个个大喜,深感妙计。
田丰感叹道:“元直骄兵之计收发于心,远用自如。真乃良谋也。”
徐庶连声谦让。
忽然又有些顾虑道:“如此一来,我军连连诈败,只是士兵不知是否会士气低下,兵无战心?”
田丰微笑道:“元直过虑了,以正常的眼光来看,此事的确会让士兵低迷,但自主公掌军以来,我军每战必胜,特别是击退曹军后士兵高涨,但也有心生骄意者,此时败上几阵,也未不见得是件好事,让他们真正做到胜不骄,败不馁。”
程昱这时接口道:“如若张勋知道是计,不领兵而出,那不是空等一场?”
徐庶笑道:“程先生不須担心,张勋乃贪功之辈,必会追出来。”
程昱这才点头,接着又和大家商议细节问题。最后才散去。
张浪和杨蓉携手出帐,难得空暇之余,放松下心情。
夏未初秋将至,淮山下还是湿气颇重。杨蓉泛起一丝冷凉。紧紧靠在张浪身边。
为防袁术军却寨,张浪特地加派一些人手。此时大寨安静无声,只有巡夜士兵来回穿梭,见到张浪和杨蓉,竖然起敬。看来徐州一战,张浪已得众士兵的爱戴。偶尔远处马嘶几声,又归于平静。天上的月儿十分暗淡,大寨灯火熄灭十之八九。白色的连营在夜风下闪的有些诡异,旌旗则随风顠扬。
张浪和杨蓉在一坡草地上坐了下来。张浪搂着杨蓉,静静望着黑压压的群山。
杨蓉则把头靠在张浪肩上,舒服的莺语道:“老公,你在想什么?”
张浪轻轻拍了拍杨蓉香肩,心有感触道:“我在想,我们自另一个空间来到这个乱世,是否当遵循历史发展的脚步,还是天马行空,以2000后的文化来改变这个世界。”
杨蓉想也不想娇声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又没有人能约束的了你,我一定会支持你的。”说完对张浪甜甜一笑。
张浪叹了口气,有些迷惘道:“我喜欢三国众豪杰,但是自我来到这个时空后,历史渐渐因我而变,汜水关下本是孙坚杀死华雄,却成了高顺。文姬本当嫁给卫仲道,却给我半路打劫。陶谦三让徐州给刘备却又为我所夺,郭嘉程昱之流,更是曹操手下谋事之首,却心甘情愿为我所用。照这样的情况下去,我想孙策,孙权江东产业又要落入我的口袋。”
杨蓉扑哧娇笑一声,甜甜道:“那最好啊,最后由你来一统天下。我来做做皇后的滋味。”
张浪轻笑两声,捉住杨蓉的琼鼻笑道:“美的你,到你做皇后的时候已经七老八老了。牙齿掉光,头发变白。这个样子怎么母仪天下?”
杨蓉轻哼一声,反击道:“如果我这样,你也不是成了三脚爷爷,你老眼昏花,四肢无力,怎么展管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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