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的百姓自有云溪和谢言去爱护,你是怜惜个什么劲儿啊?”
稍稍推开他,裴元冽蹲下身好笑的捏了捏他的鼻子,他们的手可不能伸那么长。
“不是怜惜,只是有点惋惜罢了。”
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沈凉由衷的说道。
“你啊,是担心付璎吧?”
“这都能看出来?”
挑眉,沈凉故作惊讶,裴元冽起身与他并排而坐,拉过他的手把玩着说道:“你的确天生就对百姓抱持着一丝怜悯之心,但你并不是爱心泛滥的人,何况魏国还有个比你更珍视百姓的谢言?你会担心魏国百姓,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而这个乌是谁,除了付璎和云溪夫夫,还能有谁?云溪夫夫感情深厚,彼此相扶相持,轮不到你来担心,付璎就是唯一的人选了,加上他与魏国先帝之间又剪不断理还乱,魏国先帝离世,对他的打击肯定非比寻常,朕不但知道你担心他,还知道如果不是咱们脱不开身,你怕是早就亲自去魏国了,你啊,对害你的人有多狠,对在乎的人就有多好,付璎毫无疑问是你在乎的人之一。”
他的凉凉,可以冷漠嗜血,也可以重情重义,看似矛盾,实则极为融洽,别说不爱他,就是让人想少爱他一点都难。
“还是你最了解我。”
沈凉挽起他的手,偏头靠在他的肩上:“我和越哥轩哥刚从乡下回来的时候,哪怕带着前世的记忆,也重新将幽冥暗卫掌握在手里了,有些事情还是不太方便的,这个时候,付叔来了,他接管了重临院的一切,教了越哥和轩哥很多东西,连佑儿,若不是他,也不可能养得那么好,对我来说,他就像是另一个爹爹一样,哪怕几年不见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没有动摇过。”
乍闻魏国先皇驾崩的时候,他私底下其实还悄悄让袁韶给付叔单独去了一封信,在付叔请求他救魏国先皇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付叔被打动了,毕竟曾经他也深深的爱过,又跟魏国先皇有着那么一段两小无猜的竹马之情,魏国先皇突然驾崩,他是真怕他承受不住,可惜,至今他都没有收到付叔的回信,只能在云溪他们简短的讯息中大概猜测他的状况。
“嗯,我懂。”
因为他也有那样尊敬的人,比如说老林,再比如说师父,他们虽然不是他的父亲,但在他的心目中,早就拿他们当父亲一般尊敬了。
“算了,你先去沐浴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两人静静的依偎片刻后,沈凉放开他站了起来,径自走向一旁案桌,拿起上面笔墨纸砚回到桌前,裴元冽好奇又担心的道:“写什么呢,仔细眼睛,明儿再弄吧。”
“我想把新的计划整理出来,改日再找老魏小焯子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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