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西南有卫家军坐镇,他们还能翻天了不成?”
“就是就是……”
百姓再一次议论开了,更加觉得景熙然不该受罚,至少不该让皇上那般对待,杨天的脸黑得都能拧出墨汁儿来了,这下好了,什么都兜不住了,在他们没注意到的地方,准夫夫二人不动声色的交换个眼神,为彼此的默契配合喝彩。
“景世子,可否跟本将进宫了?”
驱马来到他们面前,杨天阴沉着脸近乎咬牙切齿的询问,项焯抢在景熙然之前沉声道:“景世子一看就随时都有可能昏倒,杨将军竟也没派个士兵在马车里照顾他,皇上如今并没有定他罪,他还是淮阳候世子兼勇威将军,杨将军这是拿他当犯人了吗?”
“犯人可没荣幸坐马车。”
视线转向他,杨天阴鸷的说道。
“但也并非坐在马车里就不是犯人了,杨将军,我有理由怀疑你并未善待景世子,我要求陪景世子一同进宫面圣。”
项焯不但没有退让,反而更进一步,被他挡在身后的景熙然垂下眸子,没人知道他这一刻有多心疼,小焯子一贯就跟兔子一样,胆子并不大,可今儿却为了他力怼杨天,还要跟他一起去面见皇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好,你要去本将也不阻止,皇上如果怪罪下来,请二公子自行承担。”
碍于项焯在百姓中的人气,杨天不得不妥协,他可不想再被百姓指指点点的议论一番了,而且,他也要尽快跟皇上汇报西南王之事。
“我们上去吧。”
项焯也没有纠结是不是得罪他了,转身再也忍不住扶着他未受伤的手臂,强忍着好一会儿的泪意迅速涌上眼眶,进入马车后立即就啪啪的掉落下来。
“别哭,伤势并不重,毒解了就没事了。”
没受伤的手伸过去替他擦去眼泪,景熙然心疼的道:“这次辛苦你了。”
他为他的做的事,他都听幽冥暗卫说了,他做得很好,很能干,让人刮目相看!
“嗯……”
猛烈的摇摇头,项焯有些哽咽:“我,我没做什么,辛苦的是凉凉他们。”
“你也做得很好。”
景熙然将他拉进怀里,项焯小心的不让自己碰到他受伤的手臂,看到那缠得厚厚的绷带,好不容易忍住泪意又迅速涌上眼眶,不过他没有放任自己继续掉眼泪,因为待会儿他们还要面见皇帝,仪容不整也是欺君。
千余人的轻骑再次跑了起来,百姓们纷纷让道,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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