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来之前,他的确有千言万语想说,等真正看到他平安回来后,他才知道,原来千言万语都抵不上他安然无恙!
“你不想问我为何后面的几个月都不给你写信,回来也没通知你吗?”
下巴亲密的垫在他的肩窝上,景熙然炙热的呼吸全部吞吐在他敏感的脖子处,项焯努力忽略心脏砰砰的跳动,浑身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想……你,你先放开我,这样没办法说话。”
单是面对他他就够紧张了,零距离的接触下,他只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别再动了。”
景熙然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粗噶,呼吸似乎也沉重了很多。
“你……”
难得敏锐的项焯刚想问他怎么了,身子一动才发现,屁股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什么,本就绯红的双颊顿时红得快滴血了,身体也僵硬在他腿上跟石头一样。
“就是这样,别再动了,再动下去我可不保证自己还能忍住。”
强忍着下半身的躁动,景熙然靠在他肩上深呼吸,试图平复他带给他影响,八个月不见,他太渴望他了。
“那你……你……”
你倒是把那玩意儿挪开啊!
项焯快哭了,现在他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就怕会刺激他,让那玩意儿膨胀得更厉害。
“不舒服?”
你说呢?
换做是别的什么人,他非给他扳折了不可。
“换个姿势。”
见他越来越僵硬,一副真的要哭出来的模样,景熙然哭笑不得,让他起身改成跨坐在他的腿上,项焯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紧张:“我,我坐旁边不行吗?”
他也想跟他亲近,可他那玩意儿也太凶残了,他还没做好跟他硬碰硬的心理准备。
“不行。”
两手搂着他交叉于他的后腰,景熙然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小嘴儿:“乖,只要你别乱动,很快就没事了,八个月不见,让我好好抱你,你大概不会相信吧,在战场的日日夜夜里,我只要入睡就一定会梦到你,也只有在梦中,我才能如此抱着你。”
每次当他醒来发现一切都是做梦后,强烈的失落和思念又会一窝蜂的席卷而来,要不是战场环境特殊,他怕是宁愿每天都沉浸在梦中不愿醒来。
“我,我也想你。”
听他那么一说,项焯果断忘记了屁股下的威胁,主动抬起双臂抱住他:“可是你都不给我写信,我不敢打听战场上的事情,询问凉凉的时候都不敢太激动,怕他看出什么告诉你,让你在战场上分心,景世子,答应我,以后如果再去战场,一定要定时给我写信,不要让我像傻子一样等待,我胆子很小很小的,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