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怀有身孕,裴元冽盯得很紧,周围全是铁甲卫,想动他并非易事,可惜,他太重情了,动不了他,难道哀家还不能动他身边的朋友?让他看着亲朋好友一个个因他而死,也会是一件极为愉快的事情。”
靠在软榻上的太后微眯双眼,轻柔的语气却吐露出恶毒的话语,刘谦闻言笑开了,只要太后还没忘记他就成,他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异姓王妃能嚣张到何时?总有一天他要让他跪在他的面前磕头认错,后悔曾得罪侮辱过他。
皇子们都是借着给沈凉道贺生辰前来的,没想到竟会碰到秦云深和陈致齐,后者双颊红肿,两眼含恨带怨,在此之前,显然发生了极为不愉快的事情,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除去略有疑惑的三皇子夫夫,其余皇子们莫不幸灾乐祸,这个包厢里任何一个人背后的权势都不容小觑,他们巴不得秦云深把人全都得罪光了。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仗着长兄的辈分,极其严肃的询问,秦云深淡淡的扫一眼他们:“陈皇子出言不逊,侮辱卫家,挑拨卫家与皇室的关系,卫夫人稍微教训了一下而已。”
陈致远让陈致齐嫁给他的目的,不外乎就是让他挑拨大秦君臣,跟在他的身边搜集对陈国有力的消息,可陈致齐太急了,如今的卫家,岂是他能动的?他就算告到父皇那里去,这事儿也只能不了了之,最多也就是让父皇更加忌惮卫家罢了。
“瞳哥?”
闻言,皇子们大失所望,卫澜兄弟三人却是挑眉看向月梓瞳,无言的询问他有没有事,月梓瞳微微摇头,转身看了看皇子们,视线再次定格在满腔不忿的陈皇子身上:“我卫家忠军报国,世世代代守护大秦边疆,不容他国军队踏入大秦国土半步,从无欺君罔上之心,看在陈皇子并非大秦人士,或许还不太了解状况的份儿上,这次我就不计较了,若还有下次,哪怕必须与你陈国兵戎相见,卫家上下也决不轻饶!”
月梓瞳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饶是陈皇子再蛮横跋扈,也有点被震住了。
“一国皇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你的父皇母妃没有教过?”
卫澜比月梓瞳更不客气,完事儿无视他的怒瞪,转向秦云深说道:“太子殿下,虽说陈皇子还未与你成亲,不算正式的太子妃,但你终究是他的未婚夫,他不懂的地方,你也该教教才是,太子殿下若是没时间,大可以请宫里的嬷嬷或是国子监的夫子代为管教。”
这种话,也只有卫家的人才敢当着太子的面说,他们与秦云深并无交情,加上沈达中毒昏迷之事与之牵扯不清,以及他先前与刘文锦等人的交往,卫澜不可谓一点情面都没留。
“卫四公子所言极是,明日本宫就上奏父皇,本宫叼扰得够久了,告辞。”
秦云深并未露出任何生气的表情,依然笑得温润如水,临走前不动声色的又看了沈凉一眼,一抹痛色与不舍快速滑过眼眸深处,几乎没有给任何人察觉到的机会,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卫夫人,本殿受教了。”
临走前,陈致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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