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挑眉,披散着长发在桌子旁坐下来:“怎么死的?”
“死在青楼妓子的床上。”
“这倒是个新奇的死法,刘舒涵干的?”
闻言,沈凉不禁轻笑,吕央此时怕是没那个心情吧?这沈辉也是自己找死,在知道沈景和沈蔷已经知道那晚的人是他之后,刚开始怕了一下,后来见他们没有动作,竟强势起来威胁他们,从他们手中要到了不少钱财,还计划着参加今年的科考,整日在烟花柳巷与那些所谓的才子们论文斗诗,现在可好,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不,是沈景。”
雷真竟摇头否定了沈凉的猜测,爆出另一个人的名字,饶是沈凉都忍不住讶异的一番:“沈景?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看来经历过这件事后,她的城府更深了,估计先前吕央没动沈辉就是她拾掇的,而刘舒涵那边,恐怕也是看出了他们的意思,乐得将这件事交给他们去做,还悄悄配合演了一出戏,乖顺的让沈辉敲诈,沈辉最近一直流连烟花柳巷,死在青楼妓子的床上再寻常不过了,谁都不可能怀疑到侯府的头上,他们倒是把自己摘除得干干净净了。”
“嗯,沈景不宜久留。”
看着他,雷真认真的说道,她的城府越深,对他们越不利,用膝盖想也知道,她心里最恨的人肯定是主君。
“无妨,她还有用,沈蔷的两个丫鬟如何了?”
摆摆手,沈凉撩了撩披散在身后的及腰长发,雷真凝声道:“他们说了很多事,其中有一件我觉得很奇怪,他们说有时候刘舒涵会突然消失,不是出府了,但院子里找不到他的人,他们陪伴沈蔷遇到很多次了,但每次刘舒涵都会说他只是在库房或其他地方忙于正事,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难免有些奇怪,我怀疑正院的某处恐怕有密室,或者是通往外面的密道。”
若是如此,那就更奇怪了,这个密道或密室沈睿廷显然是不知道的,刘舒涵一个后宅妇人,又特地弄个密道或密室做什么?在他时不时消失的时间里,又是出去跟谁碰面,做什么了?雷真越想越奇怪,还亲自去询问了绿枝,可惜他们知道的只有那么多,没能再提供给他更多的线索了。
“是很奇怪,你们盯了她这么久,难道就没发现这一点?”
沈凉也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此事刘舒涵连沈蔷都瞒着,在他前世的记忆里,自然也不可能找到蛛丝马迹。
“没有,她每日不是在正院就是去沈萧的院子,最近也开始着手替沈蔷准备嫁妆,没发现什么异常。”
“继续盯着,如果她的行动依然没有变化,那密道或密室的出入口很有可能就在他的房中,他若是在房中暂时消失了,你们也不可能知道不是?”
稍作沉思,沈凉得出了结论,既然他连沈蔷都要糊弄,代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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