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我还真想起一个人来。”
“哦?”
沈凉挑眉看过去,齐越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就是那个何管事的儿子,今年才十二,不过小家伙很机灵,当日我们突然被闹事的农户围住,就是他偷偷跑到县衙找报官的,听何婶说,何管事以前也是考过秀才的人,后来因故被褫夺了功名,但他依然觉得只有读书才能有出息,所以从小就教儿子读书识字,可惜的是,小何不是读书的料,长到十岁的时候何管事也不得不放弃让他以后考取功名的念头。”
“嗯,听起来倒是挺合适的,何管事一家可信吗?”
点点头,沈凉也琢磨了起来,不过他翻遍记忆也找不到任何关于何管事一家的记忆,其实这也正常,他虽然在庄子上待了五年,也会跟着干活,但基本都在庄子中心的庭院范围内活动,很少出门,而通川的庄子足足数百亩,农户大都很分散,他没有见过他们也不奇怪。
“应该是可信的,我用他们之前还特别让幽冥暗卫查了他们以往的事情,他们家人口简单,就两个老人,何管事两口子,以及一双儿女,平日里基本不跟人生什么是非,每日只知埋头苦做。”
“行,那你给通川去个信,看何管事愿不愿意把他的儿子送来吧,若是愿意的话,你派人去通川接他,我亲自看看再说,十二岁正是竖立正确的人生观,学习各种知识的时候,好好培养的话,说不定将来他能成为我们得力的左右手。”
沈凉也不是什么磨磨唧唧的人,听他那么一说,果断就拍板定案了,这边齐越还来不及回应,雷真突然现身:“主君,临安候府的项焯来了,他没递帖子走前门,而是在侧门那里鬼鬼祟祟的张望。”
重临院扩建后,侧门距离他们非常近,门房早就被雷真换成了他们自己人,如今沈凉进进出出也不会有人立马向某些人汇报了。
“估计是偷跑来的,越哥你去忙吧,雷真,让项焯进来,顺便派人去跟孙姨娘说一声,就说临安候府在我这里做客,她知道该怎么做。”
这个项焯太乱来了,若是让人知道他不递帖子,偷偷在侧面张望,怕是要被人说三道四了。
“嗯。”
两人相继退了下去,知道他要会客,不多会儿付璎还送了两盘点心和一盘切好的水果,以及热腾腾的茶水,顺便推走了婴儿车,以防他们吵醒沈佑,或是沈佑醒后闹到他们,等项焯跟在雷真身后进来的时候,差不多是一盏茶之后的事情了。
“原来这就是你住的院子啊,地方挺大,但也太简陋了吧?他们会不会欺人太甚了?”
远远的看到坐在堂屋里等着他的沈凉,项焯加快脚步直接越过了带路的雷真,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小厮满脸尴尬,不停的给雷真鞠躬致歉,他们家主子太没规矩了。
“你没睡醒眼屎太重了是不是?什么叫简陋,这样的砖瓦房在民间已经是极好的,很多老百姓辛苦一辈子都不见得能住上。”
没好气的翻翻白眼,沈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别看了,再看也不会变成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我说你这是在干嘛呢?咋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来了?不怕临安候和世子抽你?”
前世今生,项焯绝对是他见过最出格的王侯子弟之一了,而且他还是双儿,一个自由度只比女人多一点点的双儿。
“抽就抽呗,反正有我爹爹挡着,他们啥时候不想抽我来的?”
无赖的耸耸肩,项焯情绪有些低落的坐下来,沈凉又不是眼瞎,哪能看不出其中的猫腻,略有些无奈的道:“说吧,又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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