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时候不得不应付男人还很新鲜的热情。
可这次的调教,和之后的动心,就像是打开了她某处的阀门,露出一个小小的缝。
淫乱的灵魂抓住了这个缝隙,挤出一部分,扭动着,挣扎着,想要取代原本那个无趣的岛泽黛。
出来了,呜呜……更多的部分……出来了……
她仰起脑袋,头皮传来墙面坚硬的触感,一股温热在下腹部膨胀,像是无数细小的丝线缠绕着子宫附近,熟透的果子被无形的力量挤压,黏腻的汁液,就那么缓缓渗到外面。
她贴着墙壁坐下,分开双脚,掀起裙摆,脱下内裤挂在一边膝盖上,呜咽着咬住那能让她显得年轻的蕾丝花边,发泄一样把指头抠入湿润的蜜壶,用力搅动。
好黏……身体有种水分不足的感觉,是刚才喝的一大杯还没有下去吗?岛泽黛昏昏沉沉的想着,把手指加到两根,掌心也按住了已经顶起了嫩皮的阴蒂,以握住耻骨般的大胆动作,快速全方位刺激着渐渐泛滥的下体。
舒服……呜……好舒服……可是不能呻吟,韩君那么强,会听到的。那……也太丢脸了。
她紧紧咬住裙边,上面的手迫不及待的撩起了背心,绵软的乳房在下沿兜出两道饱满的弧。她托起其中一道弧,捏住奶头,转圈刺激着已经被调教到一半进度的淫乳。
但成品的淫穴和敏感的淫核快感足以覆盖胸口的酸畅,她双腿渐渐伸直,耳朵拼命捕捉着房间里放浪的淫叫,幻想着自己取代女儿位置后的场面,脚掌一蹬,蹭掉拖鞋,翘起涂红的脚趾甲,喉咙里挤出一串破碎的呻吟,达到了高潮。
令人眩晕的甜美快感很快过去,随之而来的,是湿漉漉的手指上缠绕的浓烈空虚。
她无神地望着空旷的巨大客厅,不知不觉,眼角掉下了一滴泪珠,跟着,双手又克制不住地动了起来。
“梁酱……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梁酱昂昂昂昂——!”
尖锐到仿佛能戳穿墙壁的悠长淫叫毫不留情地轰进岛泽黛的耳膜。
她妒忌地缩成一团,更加用力的挖掘自己无人怜惜的性器。但同时,还有了那么点小小的期待。
女儿刚才叫的那么惨烈,一定已经高潮到不行了吧?韩君如果还没满足的话,是不是……是不是……就该……
然而,就像岛泽黛最灰暗的那几天可以连续自慰几个小时,岛泽莲的叫声在短暂的沉寂后,又恢复了欢快的活力。
那一声声吟哦,里满了被心爱男人的阴茎尽情抽插的愉悦,像热带海岛的雪糕,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香味。可岛泽黛哭丧着脸用耳朵舔一口,只觉得苦涩到想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刻骨铭心地爱上女儿的男人呢……她闭紧眼睛,抠挖肉壶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总算稍微模拟出一点被韩玉梁狂干的幻觉。
这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幻觉,却成了她此刻唯一可以抱紧的浮木,将她拯救在这片不着边际的情欲之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岛泽黛渐渐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忘记了自己在哪儿,甚至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女儿在做爱、淫叫、承受她们两个同时钟情之人的冲刺。
她用自慰的快感构筑了一个虚无的小屋,把自己关在里面,贪婪地玩弄抽搐的屄肉。
但是,门开了。
岛泽黛一瞬间浑身僵硬。
她这才意识到,女儿那边的声音,不知道何时听了。
她看向对面墙上的文艺风挂钟,竟然,已经九点多了。
她七点半起床,没做早饭,没有做出门到海滩去玩的准备,甚至都还没有去厕所,就这么坐在女儿的房间外,着了魔一样的……自慰。
太羞耻了!
不如干脆就这么冲出去,冲到海里自杀死掉好了!
岛泽黛崩溃地放下裙摆,顾不上去穿拖鞋,手脚并用往远处爬去。
可韩玉梁一步就赶上了她,弯腰抄过她的腋下,把她拉了起来,种树一样插在地板上。
他对早晨至今的战绩非常知足,岛泽莲的天赋让他很满意,他射了两次,就在她身上积累到了至少二十分钟起跳的计分高潮时长。
其实如果他愿意,马拉松少女还能坚持,只是爱液的分量不太够了,需要加润滑剂。
不过没那个必要,让岛泽莲休息一下,着眼长远,免得午饭都爬不起来吃,顺便,趁这个机会出来把门口自慰到淫水声响都被他听到的岛泽黛抓个包。
岛泽黛傻站在那儿,视线拼命想要扭开,却还是牢牢固定在了韩玉梁仍未软化的阴茎上。
那上面满是粘液,亮晶晶像是里了一层膜。
没多少精液的痕迹,也就是说,可能全是她女儿的淫汁。
看着好浓,好黏,莲……一定是高潮到都快分泌不出东西了吧,真是让人羡慕啊,可恶……
“不用只是看啊,想要么?”他低下头,轻轻舔了一下岛泽黛的耳根,那里已经有汗的味道,一丝丝咸。
作为一个有女儿的成熟少妇,她不该这么丢脸的,可只是被他舔了一下脖子,她就觉得自己腿软到快站不住,想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
“说啊,想要么?”他舔向锁骨,顺着那凹槽品尝向领口的中央。
他之前就说了,这是一场以他喜欢的方式进行的恋爱之旅,既然同意,发生肉体关系,就相当于是默认的结果。
岛泽黛也不想拒绝。
她的肉体快要比心灵更渴求韩玉梁。这男人身上的汗味、体臭,甚至是亲生女儿留下的淫液腥气,都让她贪婪饥渴到子宫收缩,阴道刺痛。
她使出浑身上下残留的力气,白皙的脖子都因此而憋红,狠狠点了点头。
但他并不满意。
他隔着两层布料握住她比女儿饱满不少的乳房,用力揉搓,喘息道:“我要的是回答,不是动作。”
“我……我……想要。”她的眸子都快要燃烧起来。
韩玉梁的肌肉就在她身前,那根翘起的肉棒,甚至已经隔着裙子顶在她的腹部,仿佛魔杖,打开了她奔流性欲的另一个开关,“我想要!韩君,我……特别想要,好想要,欲しい,韩さんのちんぽうが欲しい……”
“别忽然蹦出来我听不懂的话。”他笑着握住她的脖子,和她额头相抵,“用汉语告诉我。”
“我想要……韩君的宝贝。”她的眸子已经狂热到迷蒙,语调也透出一股痴痴的味道。
“好,咱们来做吧。”他不再犹豫,双手抓住睡裙和背心的肩带,左右一分,往下扯掉。
比岛泽莲更白一些,也更丰满一些的柔软肉体,一瞬间就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
没有做过全身脱毛,加上年纪的影响,岛泽黛的裸体并不如女儿那么光滑细腻犹如白瓷,坟起的耻丘上也覆盖着精心修剪过的比基尼区。
但从性的吸引力上,她并不逊色太多。
同样身高下比女儿多出的体重都分配在了合适的地方,那肉感的大腿、丰满的臀部和圆润的乳房,洒满了成熟女性的风韵。
尤其是在他折腾了岛泽莲三个多小时之后,额外有一种换了口味的新鲜刺激。
“就、就在这里吗?”岛泽黛看向女儿卧室敞开的房门,慌张地问。
从这个角度,她都能看到女儿在床上酥软无力分开的双腿尽头,那红肿湿润,饱经滋润的淫乱花房。
这也意味着,岛泽莲一抬头,就能看见妈妈正赤条条站在她的男人面前。
“那进屋?”韩玉梁故意装作理解错了的样子,把她拦腰一抱,就往岛泽莲那边走去。
“不要!”岛泽黛下意识地克制着音量尖叫了一声,双手赶忙推着门框,摇头噙着泪花说,“别……别……求你……别……”
尽管禁忌的背德感正如一条灵活的泥鳅在她的子宫颈外盘旋扭动,可她暂时还是提不起勇气,在女儿的面前露出无法遮掩半点的丑态。
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况,韩玉梁随便干她一会儿,她就要崩坏成一个只知道肉欲的荡妇。
她不想让女儿看到,至少……这会儿……还不行。
韩玉梁本来也没打算这就开吃母女同床大餐,只是试探一下而已。
看岛泽黛的态度,推门框的手也并不是很使劲儿,真强硬要求一下,估计就半推半就躺在女儿边上张开大腿了。
但那也少了很多乐趣。
女人的底线被突破的那一刻,远比突破之后更刺激。
所以他笑了笑,就转身抱着岛泽黛一路跑去了她的卧室。
好歹算起来这也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就在床上,比较正常地做吧。
把她往床上一丢,抓住双腿扯过来,韩玉梁喘息着弯腰把双手撑在她迷蒙的眸子两侧,肉棒缓缓磨擦过毛茸茸的阴阜,向下一滑,对准那已经渴望到抽痛的屄芯,狠狠捅了进去。
对少女和少妇,当然不能用同样的方法。
已经彻底成熟的花房,就是要用雄性的力量去碾压,才能榨出最后一滴蜜汁。
床垫剧烈地摇晃,岛泽黛睁大眼睛,张开嘴巴,暴雨一样的奸淫,让她有些麻痹的大脑甚至来不及对过度强烈的快感做出反应。
两分钟不到,在她浑身痉挛着尖叫出来之前,韩玉梁感觉到了阴囊里的温度变化。
他拿到分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