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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晏溪却没有看他,而是低头跟舟舟和糖宝小声说话。
此情此景,让赵文骞心中蓦然升起一股凉意。
“不是,我没……”赵文骞掀开被子想下床跟晏溪解释,赵夫人赶紧让人把他摁住。
“晏娘子你何须如此?此事确实是我的不是,好心办了坏事。我跟你赔个不是,但文骞是无辜的,不该将他牵扯进来。”赵夫人不敢责怪秦少爷派来的护卫,就迁怒到晏溪身上。
晏溪:……她长得像软柿子?
周安鸣此事早把自己跟晏溪生气的事抛到脑后,一门心思的护着她,对找软柿子捏的赵夫人道,“头一回见有人赔礼道歉是这般态度。更何况,说话的人从头到尾都是我,赵夫人有火不是该冲我来吗?还是说,赵夫人觉得她脸皮薄好欺负才故意找软柿子捏?”
心思被戳破,赵夫人有些恼羞成怒,“你这人说话……”
“娘,求你别说了。”赵文骞只觉自己无地自容,打断他娘的话,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她。
“文骞,娘都是为你好。”赵夫人更觉得那晏娘子就是个祸害,没进门都惹得旁的男子为她出头,若是让她进门还得了?她儿这般单纯,岂不是要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这么一想赵夫人更觉得自己阻拦不让他们在一起,是明智之举。
“娘,我求你了。”赵文骞眼眶都红了,赵夫人到底是心疼儿子,没再开口。
“你们明日启程回去,路上注意安全。”万千话语到了嘴边,说出口的却只有这一句话。
晏溪点头,对他道,“你好生养病,我等着喝你的喜酒。”
这句话,赵文骞没回答。
离开赵府,晏溪心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赵文骞是个聪明人,方才她将话说得那样明显,加上赵夫人的态度,他肯定会做出取舍。
让她头疼的是,之后女子坊的生意要怎么办?
拆伙?她有点不甘心。
不拆伙,她又觉得两人日后见面难免尴尬。
真是想想都觉得头疼。
赵文骞好端端喜欢她作甚?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你在想什么?”周安鸣突然问她。
“想赵文骞。”晏溪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
就看到周安鸣的脸,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下去。
晏溪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注意到他已经黑脸,还在说,“烦死了,你说赵文骞到底看上我什么?我不温柔不漂亮还嫁人生了两个孩子,他到底是哪里想不开?搞得我还得头疼是不是要跟他拆伙?真是烦死了。”
接连几句烦死了,可见晏溪是真的烦了。
“你是在这么想他?”周安鸣直接现场表演变脸,黑脸变笑脸。
晏溪疑惑的看他,“不然呢?”
“咦,那边有卖面具的,舟舟糖宝想不想要?我带你们去买。”周安鸣赶紧转移话题,一手一个抱起兄妹两,直奔卖面具的摊贩。
狗男人!
晏溪跟在后面翻了个白眼,也不戳穿。
她就静静的看这个狗男人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