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能说出心里话。
等赵老爷终于夸累了,停下来了,韩老爷才赶紧开口道,“赵兄误会了,也是我不好,说话没说明白。跟皇商秦家合作的机会是真,可我也是跟人合作,且还签下了契书。便是我想把这机会让给赵兄,也是不能。”
“竟有此事?无妨无妨,韩兄将那人约出来我们见面细聊,我愿意付出一些代价。只是更该一下合作人,对那人也起不到什么影响,还能白得好处,对方想必不会拒绝。”赵老爷挥挥手不在意的说道。
韩老爷:你是傻子听不懂我的拒绝吗?
他现在心里气得要死,脸上还要极力隐忍不能露出异样被赵老爷父子察觉。
我太难了!
韩老爷都后悔为何一开始不将话说得狠一些,也不至于叫姓赵的老狐狸逮到机会,反倒是把自己逼到这般境地。
“怕是不成。”见赵老爷还要说些别的,韩老爷赶紧抢在他说话之前又说,“实不相瞒,我是想买下你们新得的那个方子。价钱方面我肯定不会亏待你,那个方子染出来的布颜色那般好看,就这样被埋没着实可惜。若是我能借着跟皇商秦家的合作,让京城中的贵人用上我们染出来的布,那对我们整个青山镇而言都是好事。扩大染坊,大规模招工,这些都会让青山镇越来越好,看在我们整个青山镇日后的发展光景上,赵兄你也会答应的,对吧?”
赵文骞嘴角抽搐两下,来之前晏溪就跟他说过,让他提防韩老爷用一些特殊手段逼迫他们答应交出那个方子。
而他们要做的,则是不答应,逼韩老爷使出杀手锏之后才无奈迫于压力应下。
但现在,赵文骞有理由怀疑韩老爷是想用厚脸皮来恶心他们父子逼迫他们妥协。
“世叔言之有理,我赞成世叔的话。方子的事确实有些麻烦,我们也不能叫世叔自己吃亏。我看不如这样,跟皇商秦家合作肯定要付出不少的代价,这种吃亏的事我们赵家来就行。我们赵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青山镇,为家乡的未来牺牲奉献我们赵家甘之如饴。世叔不用劝了,就让我赵家来背负这沉重的负担吧!”赵文骞言之凿凿的一番话,叫韩老爷有苦说不出。
这父子两当真是油盐不进,既然如此,就别怪他用手段了。
“啪!”韩老爷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了。
韩老爷却没去看地上的酒杯,而是问赵老爷,“赵兄,你当真不再考虑一二?我诚意很足,你尽管开价,只要我能拿的出来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给你。”
“你不用说了,我不会把方子卖给你。”赵老爷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回道。
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然而,很快房门就被敲响。
不等他们说话,雅间的门就被推开。
一个四十来岁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男子走进来,中年男子身后还跟了两个人。
见到中年男子的霎间,赵家父子立马站起来,跟对方行礼,“草民见过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