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的方子没了,新方子的材料凑不齐,又叫他们从鱼腹中得到这样神奇的方子。”韩老爷怒气冲天的说道。
管家赶忙跟着附和,说赵家这是垂死挣扎蹦跶不了几日。
韩老爷火气稍稍压下来些许,道,“不行,那本该是我韩家的机缘,端没有叫赵家夺走的道理。”
“老爷你是想……”管家是韩老爷的心腹,当即猜到韩老爷心中所想。
就见韩老爷点头说,“你亲自去罗家一趟,赵老夫人不是病了吗,让罗思彤去给她外祖母侍疾。叫她不必藏着掖着,大张旗鼓的去,赵家人重脸面,不会把她拒之门外。”
“是,奴才这就去。”管家知道韩老爷这是想故技重施,打算用罗思彤把赵家人先牵制住,如此,他就能让人暗中把赵家新得来的染料方子偷走。
不知韩府管家对罗思彤允诺了什么,罗思彤在次日就带上人和礼物,大张旗鼓的去了赵父。
被赵府的人将她拒之门外后,她就跪在赵父门外哭喊祈求,说她只想去见赵老夫人一面,别无所求。
本来,赵家在青山镇就是大户人家,最近又频频出事,早就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现在罗思彤这一闹,更是惹来不少人围观。
赵老爷和赵夫人得知罗思彤竟然还敢闹上门,都气得不行,但就如韩老爷说的那般,赵老爷和赵夫人注重脸面,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也不想叫人看笑话,就叫下人去把罗思彤接进府中来。
派去接罗思彤入府的人,那么恰好的遇上从外面回来的赵文骞和晏溪等人。
跟赵文骞一起的几人,都是青山镇上有头有脸的富户。
这些富户的家产虽然比不上赵家和韩家,但也是家产丰厚。
“这是作甚?”赵文骞在赵府门口见到跪在地上哭闹的罗思彤,便皱眉问府中下人。
赵府的下人现在都知道二少爷是个有本事的,不敢有丝毫隐瞒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罗思彤的目的和赵老爷的吩咐。
听下人说完事情经过,赵文骞直接道,“不必,她愿意跪就让她跪着,不准她踏入我赵家半步。”
“二表哥,你怎能对我如此狠心?”罗思彤哭得双目通红,楚楚可怜的看向他。
“比不上你心狠。”赵文骞觉得自己以往就是太心软,才会让罗思彤有机会偷走赵家的祖传方子将赵家害到这般地步。
罗思彤有些心虚,害怕赵文骞会把自己做的那些事捅出来,就决定先声夺人,恰好又看到跟赵文骞一起出现的晏溪,便哭着指着晏溪质问赵文骞道,“你为了这个有夫之妇,毁掉你我之间的婚约,将我赶出赵府。这些我都不怪你,只怨我自己命苦,不如那些狐媚子会勾人心魂,叫人为她神魂颠倒。可表哥,你为何连外祖母的面都不让我见上一见?”
“我从小在外祖母膝下长大,外祖母是我最敬重的长辈,如今她卧病在床,我只想去见见外祖母,在她身旁伺候一二。表哥,你为何这般心狠,为了讨好这个女人连我这点卑微的要求都不答应?”
罗思彤把自己说成被人横刀夺爱,撕毁婚约,孤苦无依的弱女子。
而赵文骞和晏溪,一个被她说成背信弃义撕毁婚约的负心人,一个则是有夫之妇还跟人乱搞的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