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孩子闹着要找娘亲,我也不放心让孩子他娘独自出这么远的远门,索性就带着两个孩子陪孩子他娘一起去了府城。没曾想倒是让赵兄白跑几趟,还险些造成误会,是我的不是。不知赵兄找我所为何事?”周安鸣故意用孩他娘来称呼晏溪,就是为了提醒赵文骞那是他的娘子,他孩子的娘。
赵文骞听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周安鸣不知道,但他知道晏溪听懂了。
因为她在他说完那番话之后,瞪了他一眼。
“当时是有点事想找周兄,现在已经没事了。”赵文骞摆摆手,接着又说,“你们长途跋涉辛苦了,我这就让人去酒楼定一桌酒席慰劳你们。”
晏溪摇头拒绝,“改日吧!今天都累了,想先回家休息。”
“是我考虑不周,你们赶紧回去休息,改日我在做东好好慰劳你一番。”赵文骞这才想起来似的,一拍脑门说道。
晏溪笑着应下,赵文骞又搂过舟舟和糖宝问他们赶路辛不辛苦,府城好不好玩之类的话。
之后才让人赶马车送他们回晏家沟。
回到晏家沟都是下午,村里人看到两辆马车进入村子,一路到了周家门外才停下。
然后就看到周安鸣从马车上下来,接着是晏溪和两个孩子。
“溪丫头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们,我还以为你们一家搬走了。”有个村里的婶子就问了一句。
晏溪笑着道,“没搬走,就是出了趟远门,这不就回来了。”
说话间,周安鸣已经用钥匙把大门上的锁打开。
舟舟和糖宝回到家可高兴了,蹦蹦跳跳的往里走。
“婶子你们聊,我先回家了。”晏溪笑着说了一声,也往家去。
出门一个月,晏溪以为家里没人照料,一定会乱成一团,谁知却跟她想的完全不同。
家里养的鸡非但没饿死,反倒下了不少蛋。
她后院种的那些东西也没死,家里井井有条,没有落上很多的灰,像是有人打扫过似的,
晏溪就朝周安鸣看去,周安鸣一直注意她,见她朝自己看过来当即朝她露出个笑容来。
只是这个笑容吧,有那么点一言难尽。
也不是丑,周安鸣长得不丑,他五官硬朗,属于很有男子气概的英俊,沉着脸不说话的时候自带威严,叫人不由自主的胆怯。
加上他平日可能不常笑,微微勾唇露出点微表情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像现在这样笑,那感觉就有点一言难尽了。
就好比是,一个身高八尺的高大威猛的男子穿上粉色的裙子做出娇滴滴的表情,违和感特别强,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可怕了。
偏偏周安鸣自己还没察觉到自己的笑容有多吓人,还献宝似的凑过去,“我专门让人留下来照顾家里,你觉得还满意吗?”
“挺好,那个,我可以跟你提个要求吗?”看着他那张笑脸,晏溪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跟他好好谈一谈,她是无所谓就怕他这样吓着孩子。
“可以,你尽管提。”周安鸣还以为她是要夸自己心细考虑周全,都做好被夸的准备了,谁知道晏溪却轻咳两声道,“你可以别那样笑吗?其实你平日里那样就挺好,威武得很。”
周安鸣脸上笑容逐渐凝固,僵在脸上。
所以,他是被嫌弃了吗?
被嫌弃的周安鸣幽怨的看她一眼,捂脸做小媳妇状跑走。
晏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