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草民曾看过这张方子,只是过去好多年,许多都忘记了。方才见到上面有好几样甚是眼熟,想来就是这张方子没错了。”晏大田为何会如此肯定这方子是真的呢?这就要从他前些年迷恋一女子说起。
那女子本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妾侍,因缘际会两人有了瓜葛,晏大田便挖空心思讨那女子欢心。
太贵重的东西晏大田也送不起,就兴起自己为她做胭脂水粉的心思来。
为此,他找了好些书籍来看,还花了不少银两请人教他,自然也对这胭脂水粉的东西有了些了解。
方才那张方子上,便有几味材料是做胭脂水粉必备的。
晏大田是男子,自然不知这胭脂水粉跟护肤品并不是同一种东西,他只觉都是用在脸上,没太大区别。
“你确定是这张?”赵文骞双眸看着晏大田问道。
“确实是这张方子。大人,草民的侄女偷盗家中方子,这本是草民的家事,可现如今事情既然已经闹到这般地步,还请大人定夺。”意思,不光方子他要拿回去,还要严惩晏溪这个偷盗方子的贼。
许县令眉头微蹙,看向晏溪问,“晏溪,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民妇清清白白,从未偷过晏家的方子。”晏溪说完,似想到什么般,对许县令道,“大人,可否让民妇看看那张方子?”她指的是落入晏大田手中那张方子。
“可以。”许县令稍加思索,就让人将晏大田手中的方子拿给晏溪看。
晏溪接过方子,看着看着却皱起眉头来,“赵东家,你可是拿错了?这并非女子坊中做护肤品的方子。”
“什么?我看看。”赵文骞也是一惊,上前接过方子一看,然后一拍脑门道,“瞧我这脑子,方才没细看,这竟是前些天我为家中祖母寻来的药膳方子。”
“药膳方子?”许县令面带诧异的问。
赵文骞脸上带着几分惭愧的说,“回大人,此乃草民前些天专门为家中祖母寻来的药膳方子,本想过些天祖母生辰将此方子与寿礼一并带回去献给家中祖母以表孝心,怎料方才太过着急竟然拿错了。”
说完,赵文骞又面露怀疑的看向晏大田,“我看错方子,你怎么不说?我跟大人都再三询问过你是否确定这方子就是你家种所丢失的方子,你都言之凿凿的说确定是这个方子。可这方子根本就不是做护肤品的,而是做药膳的方子。莫非你先前都是在撒谎欺骗大人不成?”
方子竟然拿错了,晏大田口口声声那是他家的方子,却认不出来,这话说出来也没几个人相信。
众人看晏大田的眼神都变了,跟看骗子似的。
“怎……怎会是假的?大人明察,可能是草民眼花看错了,认错了方子,还请大人明察。”晏大田连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说自己认错了,并非故意欺骗。
认错方子这样拙劣的借口根本没人相信。
恰在此时,听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何人在外喧哗?”许县令高声问道。
随即,有个官差进来,禀报道,“回大人,外面有个自称是柳秀才的人说知道此案关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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