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反了天是不是?我家少爷心善才留下你们一家子在庄子上干活,你这只白眼狼竟然还敢推我家少爷。我告诉你,要是我家少爷有个什么闪失,你就是赔上你的命都不够。”村长家中,大夫在给赵文骞诊脉,屋外,赵文骞的随从指着牛大海的鼻子骂他。
牛大海这会儿也怕了,别看他平日在村里横行霸道,可真要遇上厉害的他就不行了。
“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他们,好端端的围着赵东家干啥?我告诉你们,要是赵东家出个什么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们。”牛大海这变脸比翻书还快,二话不说把黑锅甩到别人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牛大海你别冤枉人,你打的人跟我们有啥关系?”
“就是,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瞧见是你推的人,你别想污蔑好人。”
“呸,什么玩意儿,真不要脸。”
……
谁都不想背责任,这会儿就跟牛大海吵了起来。
外面吵得厉害,屋内却很是安静。
据说,受伤昏迷不醒的赵文骞,此刻正在喝茶。
而坐在他对面的村长,老脸苍白,浑身发抖。
“牛村长,我听说那牛大海是的侄子?”赵文骞喝了一口茶,问牛村长。
牛村长吞咽了几下口水,才紧张的说,“是,是隔房侄子。”
“牛村长不必紧张,就当是闲话家常随便聊几句。”晏溪笑着给村长倒了一杯茶。
村长端着茶杯,顾不得茶水烫嘴,喝了一口烫得嘴里气泡又赶紧放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晏溪见状,也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牛村长说,“赵东家是想请牛村长帮忙介绍几个人去庄子上帮忙干活,不知牛村长有没有人介绍?”
“那庄子上不是有牛大海一家子吗?”牛村长脱口而出。
说完,村长才反应过来。
牛大海刚还动手打了新东家,东家怎么会留下他?
“他闯了这么大的祸,谁还敢再用他?”晏溪话落音,赵文骞跟着点头附和。
闻言,牛村长先是眼睛一亮,然后为难的说,“村里适合的人却是有,可牛大海这……大家都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一牛大海要闹起来也是个麻烦事儿。”
晏溪心想,若不是怕他闹事我们现在又怎会坐在这跟你说话?
想归想,说出来的却又是另外一番话,“此言差矣,您可是村长,这牛大海是牛家村的村民,村里其他人便是外人了不成?况且,这次可是他牛大海闯的祸。”
“这……让我想想。”牛村长有些犹豫。
“村长不必为难,从牛家村找人是觉得距离近些比较方便,既然村长为难那就算了。”赵文骞说完,对大夫说,“大夫,我的身子可还好?”
大夫心道,你身子好不好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嘴上说的却是,“外伤记得每日擦药换药,不要过度劳累多休息。”
“多谢。”赵文骞跟大夫道谢,随即对晏溪道,“既然无事,就回吧。”
见他们这就要离开,牛村长急得脱口而出,“不行,不能找别人,你那地除了我们村的人没人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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