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晏溪心中估算一番,虽说今日店内做活动价格上便宜许多,但客人络绎不绝,加上楼上的夫人小姐们对女子坊的东西都很满意,再看赵文骞此刻兴奋的模样,想来收益可观。
“三百二十八两。这只是整数,零头我没算进来。”这样的小城镇,第一天就能挣这么多银子,叫他如何不意外?
晏溪心中也是一惊,随即想到什么般道,“不能这么算,今日有两位夫人各给了一百两,叫我专门给她们调理肌肤问题。算下来今日实际上的营业额是一百二十八两,跟我预想的差不多。”
晏溪的话犹如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把赵文骞那股子热情给浇灭了。
冷静下来,赵文骞也知道晏溪说的在理,无奈摇头,带着几分自嘲的道,“亏得我从小耳濡目染,竟还没你沉得住气看得透彻。”
“我是旁观者清。”晏溪笑道。
“你就别给我找理由了,我这是被今日的好生意给冲昏了脑子,我该反省。”赵文骞不是说说而已,是真觉得自己该反省了。
还比不得晏溪一个乡野出身的妇道人家沉稳,他着实有些没脸。
晏溪摇头道,“生意好是值得高兴事,我沉得住气是因为我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有信心,我们心态不同反应自然也不同。”
“你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说服我。”赵文骞在她对面坐下,继而聊了会儿其他事,末了道,“过两日就是镇上的乞巧节,晚上会举办灯会,热闹非凡。你这段时间忙着店铺开张的事,都没时间陪孩子,灯会那晚你可以好好陪陪孩子。”
“灯会?也好,舟舟和糖宝都没看过等会,肯定会很高兴。”忙碌这么些天,晏溪着实也累得不轻,现在店铺开张正常营业,她就能松快些了。
转眼,到了乞巧节当日。
晏溪本想带着两个孩子去灯会玩,怎料,糖宝突然拉肚子,许是吃坏了东西。
如此变故,自然也就没了去灯会玩的兴致。
糖宝喝了药睡下,赵文骞那边就派人来找她,说是有要紧的事耽搁不得。
“你去吧,孩子我看着,不要紧。”周安鸣道。
“麻烦你了。”晏溪亲了亲舟舟的小脸蛋,坐上来接她的马车离开。
马车离开时,她掀开车帘子,看到站在家门口目送她离开的父子两人,突然有种自己外出赚钱养家,周安鸣在家当家庭煮夫照顾孩子的错觉。
到了镇上,她才知赵文骞为何急匆匆将自己找来。
县太爷的女儿,年芳十五,正在说亲。怎料,今早起床脸上突然长了很多红疙瘩,大夫瞧过却找不出缘由。
焦急之余,便有人跟许夫人提到了女子坊。
许夫人便打发人来了女子坊,赵文骞亲自接见,听过缘由后不敢直接应下,而是马上打发人去接了晏溪过来。
到了县衙后门,许夫人早就派人在那候着。
晏溪上前自报家门后,丫鬟赶紧把她请到县衙后院。
“小姐这是过敏了,只要找到过敏源,不要继续接触过敏源几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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