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照价赔偿。不过你这件瓷器横看竖看都只是一件粗制滥造的新仿品,我给你一百块钱恐怕都估高了。”
“胡说!那么好的瓷器怎么可能才值一百块,你这是狡辩,可别想耍赖啊!三十万马上赔给我!拿不出钱那把身上的东西留下来,否则你们三个谁也别想离开这里!”欧阳明涨红了脸,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他再次加以威胁,易阳和白文超他们却丝毫不惊慌,他们根本没有打碎对方的瓷器,那件摔碎的瓷器也绝非乾隆时期的真品粉彩瓷,只是一件几乎没任何收藏价值的现代工艺品,哪里值得三十万,值三十块还差不多。
“我看值一百块都悬。”易阳当即蹲下身去从地上拾起了一块较大的碎瓷片,说道,“瓷质这么新,又这么粗糙,而且贼光明显,你跟我说是乾隆时期的官窑精品?你想钱想疯了吧,竟然拿这么差的一件瓷器来碰瓷,也不拿件像样的出来。东西虽然是在你店里打碎的,没有外人能证明是碰瓷,但这瓷片本身就是最大的证据。
“欧阳先生,我明确地告诉你,你这次麻烦大了,我马上给公安局的熟人打电话,告诉他们,有人敲诈我,诈我三十万。三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啊,算是巨额诈骗了吧?不知道要判多少年。至于这片瓷片,东西是不是真的,送去检测所做个碳十四检测就一目了然了。”
他有瓷片作为证据,暗中又偷偷地用手机作了录音,在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影像力,用来告欧阳明敲诈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绝对能把对方送进监狱,关上几年。
欧阳明碰瓷想讹诈人,他完全找错了目标,别人不找,偏偏找易阳,这不是班门弄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你……你……”听易阳理直气壮地那么一说,欧阳明急了,喝令道,“把那瓷片放下,还有马上赔钱,要不然把身上的东西留下来!”
“我身上宝贝可多了,你想要什么?”易阳一本正经地问道,对方两次三番地提到他身上的宝贝,他觉得有些蹊跷,难不成对方知道他身上挟有重宝,而且知道是什么东西。
“难道他真和刚毛一伙有关系?”易阳暗暗地道。
欧阳明随口回答道:“两件青花瓷,一件青花纹豆,一件是宣德时期的玉壶春瓶。”
果不其然,他要的一件瓷器是跟刚毛有关的青花纹豆,而另外一件瓷器也是易阳刚从这古玩街上淘来的,难不成那老板和他们也是一伙的,现在意识到走眼了,所以后悔想要回去。
但已到手的东西是绝不可能再退回去的。
国有国法,行有行规!
在这一行混必须遵循这一行的规矩!
“做梦吧你!”易阳断然道,“小超,我们走,出去报警。”
说罢他回过头去,不顾一切地朝那两挡住去路的打手走去。
就那两个小喽啰,哪里阻挡得了他们?
“拦住他们!”欧阳明狂吼道。
随即,只见门后又冲进来了三个年轻男子。
原来他外面还埋伏着人马,看样子是大有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