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让你去接客了呀!不!不要!穆桂英想到昨天受的耻辱,犹如一场噩梦,本能地摇起了头。呵!
你堂堂一个兵马大元帅,居然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尝尝本姑娘的手段啊?不我不想!穆桂英深知燕娘的手段比狄龙、洪飞等辈还要高明,根本不敢以身试法,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自尊,瞬间又被击垮,我
我去接客燕娘用手巾假惺惺地替穆桂英拭去脸上已经干涸凝结的呕吐物,阴阳怪气地说:这才像话嘛,只要你乖乖的,以后你就是我燕春阁的头牌。
对于穆桂英来说,是不是妓院的头牌,她根本就不稀罕,在她沦落之前,身份远比任何一个妓院的头牌要显赫得多。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根本也不敢反驳,燕娘怎么说。
她也只能唯唯诺诺。当两名年轻的女子替她解开捆绑在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时,她的下半身重重地砸在床板上,经过了一整个晚上的捆绑。
她的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像是半身不遂的样子。两个女子搀起疲惫、耻辱的女元帅,像是架着一具死尸一样,随着燕娘走到楼下。穆桂英远没想到,原来自己昏睡了那么长时间,这个时候已经又是一天的黄昏了。
燕春阁的大厅里,如前一天晚上一般,早已人满为患,那个丑陋的和尚,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无一例外地早已坐在上席了。
他们都是来看我出丑的样子的吧?我就不应该是一个元帅,那样的话我还不会像现在这般屈辱。穆桂英在心里默默想着。
喧闹的大堂和昨天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圆台上竖起了一块半人多高的木牌,木牌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将军奶,一两银子一盅。字写得不是那么工整,像是沿街小贩随手写就的大字报。
穆桂英不明白什么是所谓的将军奶,百思不得其解,但隐约地,她感觉这事和自己有关,而且不是什么好事。还是昨天的那个高台,台上放着一张方桌,桌子板上挖了两个碗口般大小的洞。
两个解押穆桂英的女子狠狠地推了女元帅一把,厉声喝道:给我趴着!穆桂英一个趔趄,上身跌倒在桌子上,她忽然发现,自己的两个乳房,正好可以放进桌面上的两个大洞,垂到桌面下。一个女子压在女元帅的后背上,另一个拿过一个水壶,一手揭开壶盖,一手挤压穆桂英的乳头。
没有高潮,也没有刺激,有的只是前一天晚上囤积在穆桂英乳房里的奶水,但也被她慢慢地挤了出来,穆桂英见过奶牛挤奶,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和奶牛竟没有什么区别。
燕娘却对着台下的众人吆喝起来:来来来,今天燕春阁特别推出,大宋兵马元帅穆桂英的奶汁,千年难逢的好机会,不尝尝可是要错过了。台下开始起哄。穆桂英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将军奶,竟是自己的奶水。
燕娘真是个生意人,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利用穆桂英赚钱的机会,甚至连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奶水,也要卖一两银子一盅骊山北构,弯弯曲曲的道路,两旁树枝浓密,郁郁葱葱。
小径上行走着一个年仅十来岁的小道姑,她走进一个洞府,只见莲花台上,端坐着一名慈眉善目,道骨仙风的老妪。道姑见了她十分恭敬,道:师尊,山下有一名宋将到访,请求面见。
正在修行打坐的老妪睁开眼,道:宋将来此作甚?道姑回道:那宋将道,穆师姐被南唐洪飞妖道抓获,生死悬于一线,恳请师尊出山相救。老妪微微一笑,道:那还不快快请他上山相见?
不一会儿,曾杰上了山,拜见老妪,原来这位久居骊山的老妪,正是穆桂英的师父,梨山圣母。
曾杰见困龙山工事严密,针插不进,鸟飞不过,几乎无从下手营救穆桂英。便想到平日里穆桂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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