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二公子哪里话,这东楚国再大,我火某人也不至于迷路啊。”
呵呵笑着,火浴南巧妙的挡在蒋如潮的眼前,虽然羽菲和欧梅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可他仍是怕蒋如潮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面。
“火公子,菜已经快凉了,走吧。”
蒋如潮没多想那么多,见火浴南好说话,不出什么问题,他是巴不得,怎么又会去考虑其它的呢。
这大半天的时间里,火浴南不再找蒋如潮的麻烦,也不惹其它事,倒是挺配合的,让蒋如潮都有点怀疑第一晚时,对方或许不是出于恶意的。
只不过蒋如潮的“以为”,完全错误,火浴南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分心了,全部放在傍晚时分见到的羽菲和欧梅身上。
对羽菲的身形,火浴南是绝对不会看错,而那个欧梅的,又扮成男装,一开始他确实没注意到,可那个大夫和店小二的话,却是让火浴南起了好奇之心,所以才会特意去留意从那个厢房出来的人,进而发现那个奇怪的人,居然是天龙之子。
所以说,有的时候好奇心好像并不都会害死人,关于这点火浴南是必然要贯彻到底了。
而火浴南听见的则是冯大夫和店小二的对话,这两个人都是为财,嘴很严实的人,但凡是个人都会有好奇之心,店小二压低着嗓音也就那么随口一问。
“冯大夫,厢房那位公子生了什么病啊,这么着急请大夫?”
嗤笑一声,冯大夫确定四下无人后,才慢悠悠的道,“你真以为是公子么,找我冯大夫看病的一般都是什么人,你这鬼精人会不知。”
见自己的问话被识破,店小二也不尴尬,只是呵呵赔笑,但仍是好奇的追问,这人呐,谁没个好奇心呢。
“冯大夫,厢房里那位该是女扮男装来找您看是否有身孕的对吧?”
也别说,欧梅一开始找到的这个店小二,还真是这间客栈最为机灵的人,这单是看长相便可看出一二了,他办事强,认识的人又广,更为重要的是只要有银子,他嘴巴可是相当牢靠的。
这羽菲和欧梅起初进客栈,店小二并没有发现不同之处,可欧梅要找大夫,又给了那么多小费,要他不得声张,这就不得不令店小二留心了。
钱财谁都爱,但拿得到也得有命去花才行,怎么着店小二也得确认厢房内的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之后不会给他招来麻烦才行。
“估计是哪家府上新进的侍妾,为争宠使了些偏方药物怀上了家主的孩子,只不过。”
本来打算就走的火浴南,在听到这个“只不过”后,又来了些兴趣,躲在圆柱后面,拉长了耳朵打算继续听下去,反正都已经听到这里了,不差最后关键几句话。
“冯大夫,只不过什么啊?”这店小二就怕给自己惹来事情,神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你小子倒是会给我找事,楼上那位确实是有了喜脉之象,但脉象不止虚弱,还若有若无,更为奇怪的是,它还呈阴阳之象,也不知那夫人吃的是什么药。”
讲到后面冯大夫自己都好奇了起来,虽然他医患者多数时候是以钱财来看情况,但只要是一个医者,对没见识过的药和它的作用,多半还是会带有几分好奇的。
可看羽菲那个情况,冯大夫也不敢多问,就怕惹上什么事情,反正看对方那个样子也只是怀疑是不是有了身孕。
阴阳之象吗?
火浴南拍打着自己的折扇,考虑着自己究竟是在楼下等着厢房里店小二和大夫所说的那们神秘夫人出现呢,还是自己摸上楼去看看。
这世上能呈阴阳之象的人,除了阴阳人,火浴南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人才会是这种脉象了。
结果没有让火浴南等很久,楼上店小二所说的厢房门开了,急急走出一个令火浴南差点瞪出眼珠子的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天龙之子苏羽菲!
生怕自己看错,火浴南还往前多走了几步,直至看到羽菲的侧面,他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嗜睡、嗜吃?
这些确实都是有孕女子会有的症状!
将羽菲这一路上的近来的反应,加上冯大夫所说的话,火浴南几乎是立即的就相信了羽菲有身孕这件事。
如果换作旁人,要说对方是阴阳之象,火浴南必定不会信,但对象如果是羽菲的话,那么便什么事都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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