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安夏迎着他充满恨意的目光,笑容越发苦涩“我只是想帮你而已,哥。你恨我,我让你恨,你要折磨我,我可以帮你折磨我自己,毕竟,我比你还知道怎么让自己痛苦。”
只要他真的想做这一切,她不在乎自己会有多难受,只要他满意。
“住口!”
权岸瞪着她,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恨不得将她整个肩膀给卸下来。
“你听不下去我说的吗?”安夏苦笑着反问“你不就是想看我痛苦吗?我现在做的一切不能令你满意么?”
“”“你走之后,我忏悔了四年,我知道这点时间不够,我知道我要继续还的。”安夏说。
“”“你回来,就那么冷漠地对我,说什么做回兄妹,若即若离。你成功了,那段时间我真的是特别难受,我恨不得自己从来没被进权家的门过。”
“”“现在很好,你挑明你的态度。我也清楚我该怎么还债了。”安夏一直苦涩地笑着,直到眼泪落下,她连忙伸手抹去,道“看,我现在很难过”
“闭嘴。”
权岸的呼吸重起来,双眸恨恨地盯着她,几乎想缝上她的嘴。
“我爱的男人一直在恨我,从来没原谅过我!我要他恨个彻底,等报复得彻底,他就能重新爱我了吧?能吗?”
安夏不理会他的声音继续说道,眼泪涌出眼眶无法控制。
权岸瞪着她,牙关咬紧“安夏,你已经变成了疯子!”
她今天做的一切居然就是等他报复个彻底,再期待他的爱她一定是疯了。
权岸转身离开,安夏见状不顾腰背的疼痛,连忙伸手拉住他的手臂,也不懂哪来的一股力量,权岸竟真的被她拉得转过身来。
安夏立刻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唇,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
权岸的身体僵硬,一张一向冷漠如霜的脸这一秒只剩下震惊
她的唇沾着眼泪,湿润地贴住他的唇,和记忆中的一样,他的唇不管再冰冷都是柔软的,那么让人向往。
她是疯了。
要不然,她怎么会听到他说互相折磨之后还那么高兴?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安夏拼命地地踮着脚,生涩地试图打开他的唇,但他毫不为所动,安夏渐渐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失落地退开。
他不会对她有感觉的。
他还有报复够,不是吗?
安夏松开抓他的手,擦了擦眼泪,声音很低“我来做饭,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吃饭的时候也很痛苦,不知道多少顿,我吃完饭后才发现我连菜都没吃过一口等会你就会看到我那种狼狈的样子了。我做菜,我做菜”
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转身试图开始装忙碌,忽略心口那抹尖锐的疼痛。
倏的。
安夏被人从后狠狠一攥,她整个人都跌出小小的厨房,一只修长温热的手紧攥住她,将她推到墙上,权岸的俊庞猛地朝她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