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龙帮轻轻松松的被龙堂剿灭了,李振彪被叶少枫砍了好几刀,被小弟们送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医院里面,伤口基本上都烂了,难以缝合。李振彪虽然死不了,但是这种疼痛让他生不如死。
医生给他打了一针杜冷丁,用于之痛,然后跟他小弟说道:“这人伤的太重,我们这小医院看不了,你还是带他去大医院吧。”
小弟们怕去了大医院会被警察知道,走投无路了,只好给李振彪的父亲打电话。李行长知道自己的儿子受了重伤之后,马不停蹄的感到了小医院,然后,连夜开着车,去了京城的大医院,进行治疗。
经过一番治疗,李振彪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但是,手筋和脚筋都已经被叶少枫乱刀砍断,所以,这一辈子,也只能在床度过了。
李振彪势力被灭了,而且,灭的很轻松,但是,龙堂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那就是李鑫也受伤了。被一帮人拿着棒球棍打了足足二十多分钟,一般人的话,早就死过去了,也就是李鑫身体素质好,挨了这么多下,还能保持这神智。被送医院的时候,医生说,这小子最少也得在医院里躺一个月。还好没什么大事,只是修正一段时间就好。
虽然,这次是李振彪主动找上门来送死的,龙堂也给予了对方毁灭性的打击。但是,一个李振彪紧紧算的上是一个敲门砖。打倒了李振彪,他的父亲李行长,肯定不会放过叶少枫。柯友亮那边,也不会放过龙堂。
李振彪这个敲门砖把门敲开了,一场真正的血雨腥风,马上就要到来,对于叶少枫来说,无论是黑道还是官场,都都要面临着更加严峻的考验。
李行长把李振彪留在了京城,他的母亲天天守在医院里,陪着自己的儿子,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尽快的回复,但是这种希望是非常渺茫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筋脉是根本不会愈合的,这种伤是一辈的,断了,就永远不会在张上。
李行长一个人回到了省城,自己儿子这一辈子都废了,这对他来说,是不小的打击,这种打击,好比是自己的生命一下子失去了延续一样。和断子绝孙的那种痛苦没有什么区别。痛不欲生的李行长去了省城医院,找到了柯友亮。
最近这些天,柯友亮也一直在医院里面陪护自己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女儿。本来医生说可以出院,自己在家休养了,但是,柯友亮坚决不同意,坚决要把女儿留在医院里治疗,这就好比是留给自己一个希望,虽然着希望是微乎其微,非常渺茫,但是他还是坚持这这种希望的延续。
柯友亮和他老婆也已经不再干架了,他老婆也缓过神来,知道这件事情和柯友亮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要是怪罪,不能怪丈夫,得怪的是龙堂。这些日子,夫妻俩人轮着班来医院里陪护自己的孩子,本来早就淡化的夫妻感情,好像在这段时间又恢复了一样。
这天晚上,柯友亮对妻子说道:“这些年,我对不起你和女儿。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跟我有直接关系。我真该死!”
“不怪你,你是为了你的事业。其实,对女儿疏忽管教,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女儿这么大,我都不知道她以前在什么学校读书的。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知道飘飘还能不能醒过来,如果她醒过来,我一定加倍偿还她!”柯友亮的妻子说道。
“这就是命,可能是我造孽造太多了,现在,开始报应了,都是报应啊!”柯友亮说道。
“什么命不命的,都是龙堂,要不是龙堂,咱们女儿也不会这样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干掉那个什么狗屁叶少枫!”柯友亮的老婆说道。
正说着,这时候,病房门打开了,李行长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柯友亮知道,李振彪被叶少枫废了,这件事情早就在省城黑道传开了,通过这件事,龙堂的名气又涨了一层,但是,李行长却遭受了灭顶之灾,儿子被废了,自己也要断后了,这种断子绝孙的仇,他不能不报。
“李行长,你怎么来了?”柯友亮问道。
“为了我儿子和你女儿的事情而来,柯飘飘怎么样了?”李行长问道。
“没有半点恢复的迹象,植物人,很难在恢复的,哎”柯飘飘的母亲说道。
李行长点点头,说道:“我儿子前些日子为了给柯飘飘报仇,惹了龙堂。龙堂那个叶少枫把我儿子也给废了,手筋脚筋都挑断了,这辈子都起不来了。两个孩子,如花的年纪,全被龙堂给毁了,他们会的不仅仅是这两个孩子,是咱们两个家庭!柯友亮先生,虽然以前咱们俩没打过交道,但是我对你早已久仰大名了,你是省城的帮派大哥,叶少枫都已经把你女儿弄这样了,难道还要坐以待毙吗?这事情,不能忍!”
“我知道,龙堂现在也就是那么一百多人,灭他们,易如反掌,我现在主要担心的是,叶少枫动用白道的力量。他们龙堂在省城没有多大的势力,主要是那个叶少枫现在是南城公安局的局长,他要是动用警方的力量,我们都得玩完!难道,你让我一个黑社会去跟公安局碰吗?那是自寻死路!”柯友亮说的哦啊。
当时,柯友亮他们还根本就不知道叶少枫已经从鲁阳市那边偷偷的调过来六百多好龙堂精英社员呢,他们还以为,龙堂现在还仅仅是一个只拥有一百来号人的中型行会,只是名气大,真要是打,一打一个准。
柯友亮迟迟不出击的主要原因就是恐惧于叶少枫是南城公安局局长,这个权利非常大,动用警方力量的话,他们青竹帮是招架不住的。
不过,现在李行长参与进来了,虽然他只是个银行行长,但是,也算是国企管事儿的人,这些国企的领导在官场上的地位,都是不可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