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色一些美貌女子。总坛多是壮健男子,可谓阳盛阴衰,时间久了必然会闹出一些麻烦,本座寻思着给那些家伙寻些女子消遣,比如外出办事立下功勋之人,本座也不吝赏赐两个女人服侍,这对大家都好嘛。定方你说是不是?”
陈定方笑道:“师父考虑周到,确实非常恰当,不瞒您老,来到这楼兰王城,连赵师兄那样的老家伙都春心荡漾,这府中有一位美婢便和赵师兄异常要好。”
王好儿一愣,寻思这陈定方将老赵这样的秘事告诉师父,是不是合适,不过很快想到师父消息灵通,恐怕早就知道这件事,如果自己装作不知也不说,反而惹的他不高兴。
想通关节,王好儿顿时接道:“是啊,那个婢女是于时大人老母身边的一个亲近侍女,这事于时大人还不知晓,弟子觉得赵师兄做的有点不妥。 ”
“有什么不妥?”丁鹏清冷的声音道:“难道我堂堂星宿弟子,还配不上她一个使唤丫鬟?这事本座知道了,让老赵不用顾虑,喜欢就拿下,本座想于时丞相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
这话说的陈王二人面面相视,不过很快一种兴奋澎湃的心情就升了起来,男子汉大丈夫,追求金钱高位,追求武功名声,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更随心所欲,做到以前不敢想的事情?现在门主为自己等人做主,一股豪迈之气爆,堂堂男儿敢爱敢恨,这才不枉此生。
丁鹏又和陈定方交代了几句商行之事,然后让他退下,等陈定方一走,王好儿也急忙跪下,磕头道:“师父,弟子错了,请您责罚。”
“哦?你何错之有?”丁鹏的声音淡淡的,仿佛已经知晓所有事,又好似漫不知情。
王好儿却不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地将今日多嘴吹嘘之事讲了出来,说完后又重重磕头,低声道:“弟子管不住自己的嘴,请师父任意责罚。”
丁鹏短促地笑了一声,淡淡道:“行了,你起来吧,以后多做事,少说话。你是本座最看好的几名弟子之一,心中要时刻清醒明白,不要自误,将扦泥城事情办好,本座到时传你一套上乘武学。”
王好儿听到丁鹏并不怪责,大大松了口气,又听得以后要传授自己上乘武学,顿时心情激荡,热血上涌道:“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将师父交代的事情办好,哪怕舍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丞相。”
丁鹏咳嗽了两声,语气中带着一点疲乏:“好,那你退下吧,本座的许诺永远有效,好好做事!”
等王好儿磕完头离开,丁鹏疲惫地躺在椅子中深思。
这一次和点苍派的过节算是暂时化解了,但是其中也带出了一些不得不重视的问题,那就是他派出的这些星宿弟子,远没有达到能独当一面的程度。
一方面是武功,一方面是独立处事的能力。
第一方面武功,这是丁鹏心知肚明的事,本来这些弟子都是初级毒功刚刚练成的新人,让他们匆忙行走江湖已是勉强,还要对付像点苍双煞这样的高手,力有未逮再正常不过,如果能挡住,那才叫不正常。
其次是能力,这个没有办法,只能通过不断历练来增加他们的经验。
因此看来,要想解决问题,目前最好的办法还是提高武功,随着楼兰计划的不断展开,扦泥城这个地方以后绝对需要高手来坐镇,丁鹏不可能总是三番两次来救场,除非他将星宿总坛移到扦泥城,但这增加了暴露的风险,容易被敌人一锅端。
在丁鹏的思绪中,秋菊走了进来,娇声道:“主子,奴家和春兰已经烧好水,请主子浴身。”
丁鹏进入澡房,只见一个大木桶里装满了水,正热气腾腾冒着气,随后端着一盆水走过来的春兰,却让丁鹏鼻血差点喷了出来。春兰只披着一块薄如蝉翼的纱布,私处隐约可见,由于刚烧了热水的原因,脸色红润。春兰放下水盆,就过来帮丁鹏解衣,秋菊也脱掉了面衣。
丁鹏摆手说:“算了,我自己来,可受不了这个,简直是让我犯错误。”
他对女色向来没什么抵抗力,但不喜欢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胡来,在现代社会丁鹏虽处了好几个对象,但基本不涉足色情场所,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洁癖。所以两个丫头虽然穿着实在性感,丁鹏也没多少兴致。
春兰、秋菊虽没有听懂丁鹏在说什么,见其意是不愿意自己服侍,就急了,春兰说:“莫非是看不上奴家,奴家被丞相赐给主子,如果侍候不好主子,丞相不满意,奴家要受罚的。”
丁鹏见春兰、秋菊面色惶恐,知所言非虚,也不愿意和两个丫鬟一般见识,就说:“好吧,你们帮我洗,但不要乱动,本座今日没甚心情。还有,你们不用担心丞相怪责,既然他已经将你们赏给本座,本座就是主人,其他人怎么会处罚你们!”
春兰秋菊这才小小松了口气,开始帮丁鹏洗澡,这两个丫头从小便学习如何伺候人,一个帮丁鹏搓澡,一个帮丁鹏按摩,技艺非常不错,丁鹏不觉便在木桶中睡了过去,模模糊糊中听到春兰对秋菊道:“主子这么英俊,生气起来却那么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