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絮儿巴巴看着两个人交谈,她显得有些无聊,其实心里还有些嫉妒,她同为水组成员,至今还没有练成碧水针的全部射手法,碧磷针虽然已经能依靠舌力和吐气,打出三米开外,但准头可以说惨不忍睹,水组长期垫底的弟子就是她。
絮儿虽然惫懒,但不代表她没有嫉妒心,尤其是任何得到丁鹏夸奖和喜爱的人,她心里都有点泛酸,特别是最近她还有心病。
心病就是她和小姐洪玉清的矛盾。
洪玉清依靠絮儿在丁鹏面前做工作,成功取得丁鹏为她定期运功祛毒的承诺,絮儿本来也为她高兴,这样就可以解决后顾之忧,专心练功,直至成为高手。
可是很快,絮儿就觉了真相,运功祛毒不假,但每次洪玉清来丁鹏这里行功,丁鹏都会屏退其他人,连絮儿和秀姑也不例外,刚开始絮儿没有产生疑心,以为运功祛毒确实关系重大,不能为旁人打扰分神。
可是数次后,絮儿感觉越来越不对劲,每次洪玉清从丁鹏之处回来后,不仅容光焕,而且神情非常得意,绝不像练功出了岔子去疗伤的样子,絮儿稍加留意,便现洪玉清回来后,必要仔细沐浴身体,似乎运功祛毒出了一身大汗,但是她有好几次现,洪玉清洁白的身体上有几处不太对劲的淤痕。
直到丁鹏有一次和她嬉戏时,将她脖颈上吻出一片淤痕,絮儿才醒悟洪玉清身体上的痕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顿时伤心欲绝,既为洪玉清的欺骗,更难受的是,絮儿感觉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一件珍贵东西,被最好的姐妹给抢走了。
这种感觉非常痛苦,絮儿本念着洪玉清的情意,不想拆穿,可是每次看着洪玉清回来后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絮儿就感觉她在嘲笑自己,仿佛是在嘲讽自己的愚蠢和被蒙蔽,絮儿终于怒了,和洪玉清大吵了一顿,两人变得谁也不理谁,絮儿甚至还央求丁鹏为她重新安排住宿。
丁鹏没有同意,他的想法是目前门派女眷太少,如果为絮儿重新安排,自然不可能让她和其他男弟子一同居住,必须重新安排新的房屋,那就形成了洪玉清和絮儿一人一屋的特权现象,不利于门派的稳定和展,再说在丁鹏心中,两个女人或者说女孩的吵架不过是小事,也许过两日她们就好了,犯不着小题大做。
谁知絮儿和洪玉清自那日争吵后,连续一个多月,形同陌路,两人虽在同一屋居住,但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睬谁,即便到工地做事,老秦安排她们同做一个活计,两人也会想办法让老秦另外安排,两人之间的关系直接降到冰点,简直比仇人还过分,仇人还会见面顶上两句呢。
这些事情丁鹏虽然知道,但不愿意去管,不过在絮儿看来,就是丁鹏移情别恋,把对自己的疼爱给了洪玉清,这让絮儿更加痛恨洪玉清的无耻,也让她增加了来丁鹏居处的次数,用心讨好,希望能挽回丁鹏的心。
在不知不觉中,一个曾经单纯简单的女孩,就变成了多疑嫉妒斗心计千方百计邀宠的女人,所以说环境改变人,环境的作用太厉害了。
絮儿眼巴巴地看着丁智学完今日的功课,待丁智郑重其事地给丁鹏磕完头,施礼告退后,她小心翼翼地说道:“师父,絮儿也想学厉害的武功,你教絮儿吧,这次我一定认真学。”
丁鹏脸色一板,说道:“先给我把碧水针练会!贪多嚼不烂的道理难道你不懂?”
絮儿伤心了,她觉得丁鹏现在根本不喜欢自己了,泫然欲泣道:“老爷,你现在是不是讨厌我了,絮儿惹你烦了是不是?”
丁鹏一怔,问道:“为何这么说?”
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人,生性凉薄,如果真是讨厌这个小丫头,绝不会让她随便进屋,刚才传授丁智铄心弹时,也不会让她在旁观看。
絮儿的眼泪吧啦吧啦掉下来,伤心道:“昨日是絮儿的生日,老……老爷你说过要疼絮儿的,可是你都忘了……”
丁鹏恍然,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这是本座的错,这几日事情繁多,一时忙碌给忘记了,确实是为师错了,师父给你道歉。”
说到这里,丁鹏心中升起一点**,将絮儿揽入怀中,大手粗鲁地伸进去揣摩了两下,嘿嘿笑道:“看来本座是大错特错,絮儿已经长大了,为师昨日真是错过了一场好风景。不过没关系,明日乖絮儿来之前好好沐浴一番,为师明日要推掉所有事务,专心陪我的好徒儿。”
絮儿被他的大手搅得心烦意乱,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拒着,似拒还迎,嘴里**着:“老爷……你好坏……絮儿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