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痛,有什么得罪之处,请丁掌门海涵。”
丁鹏安慰道:“兴许姬姑娘有急事耽搁了,丁镖头不要着急。这样吧,如果我灵山门下再看到姬姑娘踪迹,一定通知贵镖局。”
丁少锋见再问也无果,只好点点头,哭丧着脸道:“那……那就拜托丁掌门了,在下……告辞!”
送走丁少锋,丁鹏脸色阴沉下来,他直觉这又是一件大麻烦,丁少锋一看就是个痴情种子,这样的人最容易认死理,他恐怕不会就这么轻易罢休。
还有就是姬凤到底去了哪里?
还有就是姬凤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没有丁少锋来访,丁鹏还以为她是自己走了,可是丁少锋的到来,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第一,姬凤一直没有回镖局,也没有音信,这很不符合常理。
第二,结合丁少锋的话,姬凤那天称呼的丁郎应该是丁少锋,丁鹏怀疑她神智当时很可能不太清醒,她为什么会神智迷糊?是受了人胁迫,还是被人暗算?
丁鹏隐隐有些担心起来,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丁鹏希望她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
两日后的傍晚,柳艳姑才匆匆赶回来,早已等得心焦的丁鹏一把抓住柳艳姑的手,将她带到自己房间。
进了屋子,脸色羞红的柳艳姑挣开丁鹏的魔掌,低声道:“那么多弟子看着,成什么样子。”
丁鹏根本没时间想她话里的意思,急声道:“怎么样,信可送到?对方怎么说?”
柳艳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随即想起自己的脸藏在黑纱里,丁鹏根本看不到,顿时心情转黯,又想到丁鹏也不关心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也不问自己是不是很累,心情烦躁下,没好气道:“信什么信,被人撕了。”
丁鹏脸色一沉,问道:“被撕了?怎么可能,那你……”
信撕了,人自然也讨不了好,可是看柳艳姑的样子好像又没事,丁鹏的意思本来是这样,说到半截,丁鹏忽然想起这样说太伤人,于是迅改口道:“那你有没有事,对方没有为难师姐吧?”
柳艳姑一听关心的话,顿时转怒为喜,高兴道:“骗你的,傻瓜!那封信对方已收下,看完后,他说会考虑一下。”
“好!”丁鹏拍掌大笑:“这事成了!那样的人物,如果不同意,根本不会考虑什么。趁热打铁,我明日就亲去宝鸡城拜访他,后日正好是五日期满,到时候一定给王天福看一场好戏。”
柳艳姑看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心中欢喜无限,只觉得这些都是自己带来的,无限的满足感充塞身体。
丁鹏兴奋片刻,对柳艳姑道:“师姐辛苦了,这次你立了大功,稍后本座会在门派大会上给师姐嘉奖。你先下去休息吧。”
柳艳姑呆着不动,丁鹏疑惑道:“师姐还有事?”
柳艳姑还是不动,丁鹏看着她,她也看着丁鹏,半响,才开口道:“给我倒一杯水,我渴了。”
丁鹏哑然失笑,大声道:“小弟这就给师姐倒,别说一杯水,十杯水都愿意。”
柳艳姑一口喝光杯中水,只觉得嘴里甜滋滋的,转身大步出了房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柳艳姑稍事歇息,等到夜深人静,外面再没有动静后,她整理了一番衣裳,然后轻无声息走出屋子。
展开轻身功法,一路急行,很快来到那处隐蔽的山洞,山洞中伸手不见五指,摸索着点亮蜡烛,似乎是感受到光明,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顿时响起。
柳艳姑冷笑一声,走入山洞深处将用绳索捆绑的姬凤提了出来。
这时的姬凤已经早没有当初的容光焕,一身衣衫破破烂烂尽是污渍,头乱如稻草,脸上也是黑漆漆的,此时还挂满了鼻涕眼泪。
柳艳姑将她口中的布条扯出,姬凤软弱无力地哀求道:“给我一口水,给我水……”
这两日柳艳姑去宝鸡城办事,姬凤已经饥渴了两天一夜,如果柳艳姑再不回来,她不饿死也得渴死。
“求我啊,求我就给你!”柳艳姑拽着姬凤的头将她提起来。
饥渴已经让姬凤麻木了疼痛,也忘却了羞辱,急声道:“求你,求你给我水,求你……”
柳艳姑突然爆出一阵疯狂的笑声,半响,才慢慢止住,她指着姬凤的脸骂道:“你这个贱人,看你现在的样子,恐怕只要给你一口吃的,就可以让任何男人骑你,真是贱!”
姬凤痛苦地闭起眼,她不是没有泪,只是已经流干了。
柳艳姑看着垂死的姬凤,也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于是拿出水囊胡乱灌了几口,又扔下一张饼到地上,指着粗饼道:“贱人,像狗一样把它啃完。”
姬凤无声无息躺在地上,半响,缓缓蠕动着身体,将脑袋艰难地扭到饼前面,张开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
“真是贱!”柳艳姑忽然起脚,将饼踢到远处,恨声道:“你这个丑鬼,让你勾引男人!”
姬凤艰难地将一小口饼咽下,然后继续蠕动身体,向远处的饼移动,姬凤紧紧盯着她,忽然出一声尖叫,跑出山洞。
“我要活着,我要活下去……”姬凤艰难地蠕动身体,嘴里小声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