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瑜:“陈嫂,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凌赫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
陈嫂看着她,一脸的欲言又止。
她一字未言,却已经让方瑾瑜神色慌张到了极点,“这么说来,那些个死婆子说的都是真的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陈嫂:“太太,三少爷吉人自有天相,您先别着急啊!”
方瑾瑜:“我怎么能不着急,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今天距离那个老太婆过来,都已经一个礼拜了,凌赫怎么还在重症监护室,怎么还会被下病危通知书?”
陈嫂:“这个我也不知道,现在大太太的人不准任何人给我们透露消息,我要打听点什么也难。太太,您先别急,这事情咱们到现在也就只是听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说不定是大太太瞎说的呢?”
方瑾瑜:“瞎说?艾玛都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有来过这里了,这还不够说明问题么?!那个狐媚子,当初凌赫朝着要娶她时我就说了这个女人心术不正,她居然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
方瑾瑜说到这里,长吁了一口气,“不行,不行,陈嫂,我要出去,我要去医院看我儿子,我再不去,我的赫儿就要被那些人给害死了!”
陈嫂:“哎哟太太,您不能出去啊,今天老爷子不在家,就大太太在宅子里,您要是闹腾着出去,大太太指不定还要给你是什么绊子呢!”
方瑾瑜失控着喊:“那怎么办,你要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儿子死了吗?!陈嫂,现在凌赫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他要是真的死了,那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方瑾瑜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几天的焦灼和不安后,她的精神终于濒临崩溃,她跌倒在地上,失声痛哭,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生死未卜的儿子,还是在哭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末了,陈嫂等她哭得差不多的时候,扶她起来坐下,道:“太太,您要是真的放心不下,那我到有个法子。”
方瑾瑜闻言,目光倏地一变,“什么法子?!”
陈嫂:“今天是恒丰的周年庆,老爷子不在家,晚上在要恒御景悦参加完晚宴回来,起码也要十点之后。今天晚上等天黑了,您可以偷偷从大宅后门出去,看门的老贵是我的老乡,到时候给他点钱,他应该会答应。您去医院看过三少爷,再立马赶回来。”
方瑾瑜闻言,目光中闪烁出一抹疯狂的惊喜,“那你怎么不早说!”
陈嫂:“平日里大宅走来走去的保镖多,今天老爷子出去,人少了,我才敢和您提啊!”
方瑾瑜不假思索道:“那我今晚就去!”
陈嫂:“太太,您可要想清楚了,这法子有风险,万一被发现,那就麻烦了。最重要的是,您要知道,您就算去医院看了三少爷,什么都改变不了。”
方瑾瑜:“陈嫂,将心比心,要是你儿子现在躺在医院生死未卜,你能坐视不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