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志笑起来,“急倒是不急,比较贵重,给我爱人买的生日礼物。”
卧槽!
“这么贵重,我一定帮你好好收着,你放心办事去吧。”早听说,王伟志在公司一直是模范丈夫代表。他还真是干得出来,以他圆滑地样儿,确实很擅长做这种事。
“那谢谢你了。”王伟志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回来,“看你脸色不太好,在严教授那边还习惯吗?”
赖思归眨眨眼,“严教授……王总,我能说实话吗?”
“当然了,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
“严教授,有点难搞。”赖思归半真半假道,在王伟志听来反而觉得是实话。
“我本来也不同意你过去,他毕竟只是公司特聘,不算正式员工,你没什么经验,难免的。”
“我也不知道严教授为什么一定要找我,现在公司好多人都觉得我……”反正都在打诳语,赖思归面不改色,继续小声抱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王伟志没想到她会说这些,愣了一下,很快抬手拍拍她的肩。银色手表在灯光下晃了晃,一颗黑痣也跟着在她眼前晃了晃,赖思归几不可见的蹙眉。
“小姑娘,先别急着委屈。这才刚开始,多学多问,职场总要经历这些,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来找我。”
这就是漂亮女孩的好处,稍一示弱,男人就情不自禁自大起来。绿茶婊,不是谁都能当的。
王伟志走后,赖思归立刻发短信给羽姐。她猜得没错,羽姐的生日都过去四个月了。
快递很快送到前台,她掂了掂王伟志的包裹。包裹只有鼠标大小的正方形,重量很轻,也不是易碎的东西,赖思归猜测应该是手串之类的东西。
那么会是送给谁的呢?
赖思归直觉认为,不会是公司里的人,王伟志还不至于这智商,万一被人发现,很容易玩火自焚的。
快下班了,她拿出手机刷微博。大学时用的的微博早就不登了,没那个闲情,也不会自找不痛快去关注别人的生活。她几乎跟大学同学断了所有联系,微信朋友圈也只有几个人,这些现在年轻人在玩的东西,她都只当做是一种通讯工具。
现在这个微博她注册还不到一年,几乎不发东西,发的也基本都是转发的内容,就是个小号。关注的人倒是不少,明星、网红各种大小号,不过她很少去看。
她在所有关注人那边翻了翻,找到最开始关注的一个头像,手指在上面停了停,然后点开查看。
这个微博最新的一条是刚过去的周日发的,带着话题#有一个会拍照的男朋友#,然后是两张照片,一个女人站在同一片花海里张开双手的对比照。一张拙劣,一张文艺。
最近微博上很流行的一种秀恩爱方式。
赖思归点进博主的个人资料,乔望思盼,女,生日1991-9-10,离现在恰好只有一个星期。
赖思归盯着头像上p过的女人侧脸,无声开口。
“别来无恙。”乔思盼。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等反应过来时,都翻到乔思盼半年前发的东西。不外乎各种外出旅游的美拍、美食,文艺鸡汤以及至今未露正面的男友壕日常。
这位昔日同窗呵,赖思归心底冷笑,生活还真是无忧无虑多姿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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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赖思归毫无意外的一脸阴郁,瞅人时眼里都带了三分冷意。
严教授在群里说请大家吃饭,田俊俊关掉电脑从办公室兴高采烈就跳到前台,接收到赖思归的眼神,跟踩到感应开关似的,刷刷刷机警地退到三步远,“我是无辜的!”
赖思归转了转笔,笑起来,“别怕,我们好好聊聊。”
田俊俊天生嗅觉灵敏,“我去喊老大他们,一会儿堵车不好走。”话音未落,圆溜溜一个大球就滚走了。
赖思归呵呵一笑,斜了眼田俊俊张牙舞爪跑远的背影。田俊俊这两天刚进入项目组,格外注意形象,连着两天衬衫西裤穿得一丝不苟,大摇大摆特别像样。早上项目会议前,赖思归送材料去严慕办公室,在门口被这样的田俊俊迎面刺激一下后,进门就跟严慕说:“王总有事找你。”
“什么事?”
“不知道,”赖思归想了想提醒他,“不过项目进组名单还卡在他那。”
严慕根本不当回事,眼睛依旧看着电脑,“呵,找事呢。”
“可不是,他就在外面我给你叫进来。”
严慕从电脑上移开眼睛,赖思归已经一闪身跑出去,没一会儿就带了个胖子进来。
严慕推开电脑站起来,声音带着不耐,“王副总,有话直说我还要开会。”
“……我,无话可说。”胖子哭了,“我,也不是王副总啊。”
赖思归歪着脑袋站在一旁,“对啊,他不是王副总。”
严慕眼风横扫,赖思归脑袋一正,露出大白牙,转身扭着腰走,“前台还有事呢。”难怪不让人碰他笔记本,是不想被人发现,第一次见面他严教授就丧心病狂地给每个手下取外号。
这孙子就是一脸盲!还以貌取人?!
然而中午吃饭时,赖思归发现黄金小组的成员,一个个不仅坦然接受,并且已经开始熟练使用,这位国际知名密码专家赋予他们的小外号。饭桌上,老大、油条、路灯和美美交叉回应,乍然听到一声“死鬼,把老干妈给我”,赖思归差点没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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