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代替骠骑将军上官木前往幽辽两州平叛。
中军将军和骠骑将军同级,这是在变相地将辽州拱手相让了。
也不能说是拱手相让,只能说,姚静如今出兵辽州,对于刘赦如今的处境大为有利。
辽州平定,姚静得了平叛之名,又岂会不继续前去幽州。
一旦去了幽州,那么幽州联合中州一起攻冀的压力无疑会大为减少。
刘赦要压力减少,姚静要扩张地盘,两方心照不宣,姚静带领十万兵马从丹平出兵辽州。
钦州和辽州相邻,其中辽州州城离钦州丹平郡极近,几乎就在姚静一点兵,钦州辽州边境上的南渊关就陈列了三万大军。
杜熔更是比姚静的军队更早到达南渊关。
三军如常行军,南渊关严阵以待,姚静带兵驻扎在十里坡,并没有第一时间攻城。
***
上官衡老实地将辽州还有可能归顺得人手告诉了姚静,姚静站在坡顶,依稀能见南渊关的模样。
“南渊关城高墙固,不过因为面向南方而非塞外,上面关口可守卫的人数不足三千。”
三千守军,三万大军轮换,那是可以连续支撑十天。
姚静的十万大军怎么可能连续攻击十天?
随着钦州一切事宜已经走上了正轨,陈足道这此也难得随军了。
在到达南渊关前,知晓南渊关援兵三万,两人就在思考破城之法。
最快的莫过于将守城将士引出,但是,敌军又岂非傻的,放弃守城优势来和姚静十万大军硬碰硬?
杜熔虽然借了上官木的手令,可是能够将上官木的弟弟上官衡逼得出逃,可见也是个厉害角色,这样错误的战法,姚静是不需要有丝毫指望。
“将上官衡带过来。”
姚静叹了一口气。
虽然杜熔将上官衡逼得出逃,但是并不代表普通士卒不认同上官家。
上官木前些年历经千辛万苦和辽州的士卒百姓打退匈奴,上官家对于辽州的百姓和普通的士卒不可能没有丝毫影响力。
陈足道说道:“第一日就用上官衡,是否太过浪费?”
姚静摇头,说道:“杜熔能逼上官衡出逃,他就不可能没想到上官衡回去挑拨一事,就以此来看看杜熔应对手段,看你我是否低估了他。”
陈足道说道:“上官木也太过任人唯亲了。”
上官衡完全是纸上谈兵,而且心情软弱,一被杜熔抓住,就那般容易将权力全部夺走了。
这上官衡权力被夺走,一心就是逃走,而不是留在辽州召集旧部。
姚静点点头说道:“这里的兵马大多数是辽州兵,辽州将士一向守卫边关,对于中都朝廷有着天然地尊崇,加上还有上官木的诏令,上官木又将一半心腹带去中都,剩下的交给上官衡实数昏聩之举。”
“本以为辽州会出现内战,谁知上官衡如此不堪一击,听到上官木被杀,就完全失措,让杜熔一举顶了他的位子。”
陈足道也不由地叹声可惜。
再得知杜熔开始在辽州动作,布置下的内线以上官木被杀的消息好激起双方争斗,谁知上官衡如此让人失算。
若是内战,现在他们也不会被挡在这南渊关。
“启禀主公,上官衡带到。”
姚静回座坐下,陈足道跪坐下下手研究南渊关附近的地图。
“见过晋侯。”上官衡连忙行礼。
姚静笑着叫起,并招呼他坐下。
“晋侯是要攻城了吗?”他一脸的希冀。
姚静笑道:“南渊关有三万大军,杜熔也在,急不得的。”
上官衡低下头去去,想起杜熔,他又恨又怕。
他的长子……
“晋侯叫我来,所谓何事?”
姚静温声说道:“南渊关要强攻,只怕大半个月都没结果,上官都尉担忧辽州城内情形,时间紧要。”
上官衡抬起头,说道:“那晋侯可有妙计,尽快破敌?”
姚静微笑说道:“杜熔窃取上官家,名不正言不顺,士卒和百姓都为之蒙骗,还请上官都尉今日在阵前揭穿辽王被此贼子杀之的事实,这样一来,士卒百姓不会为杜熔效力,再攻南渊关就简单了……”
上官衡一听,连忙坐起来,说道:“我这就去说。”
姚静安抚道:“还请上官都尉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