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书房,宠嘉嘉一脸委屈看着宁非“阿非,我不是不讲理,生意上逢场作戏我也知道,但是你可以找任何女人,就是不能找她,你明白么?”
“夜深了,去睡吧。”宁非摸摸她头发,沈丹芝一旁恨铁不成钢,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个没脑子女儿来,她这样,到时候怎么能管住宁非?
见宁非对她温柔,宠嘉嘉一颗心早化成水了,幽怨脸也腾起笑容“嗯,你也早点睡。”
宁非坦然对上沈丹芝审视目光,淡笑着看她们离开,才步向着唯一走去。
宠唯一打了个哈欠,没想到,那种事还挺耗费体力,往常她熬个通宵都没事,今天这个点竟然就困了。
困乏推开房门进去,关门时候,却被人挡住,唯一惺忪着眼看倚门上宁非,毫不矜持打了个哈欠“宁少,晚安。”
“有时候,过分坚强女人很不讨喜。”他发觉他很看不惯她若无其事样子。
“那有没有人告诉你,扰人睡觉人也很不讨喜?”唯一懒得跟他争执,转身扑到床上,床垫上激起灰尘让她忍不住咳了几声,可身体酸痛让她没有精力收拾床铺。
宁非眯了眯眼,看着蜷缩床上如婴儿般人儿,挥了挥空气里灰尘,忍着洁癖不适走进去。
“唔,你也要睡么?”唯一自动向一侧移了移。
宁非抹了一下床单,拿出手帕擦掉手指上灰尘扔进纸篓,唯一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总是带着手帕,而且是用一次扔一次。
就她胡思乱想间,宁非突然扒了她身上衬衣,唯一警惕看着他“喂,你跟着我不会是欲求不满吧?喂喂,你扒我内裤干什么?发情你去找宠嘉啊——”
唯一恶心大叫,难以置信拽出嘴巴里东西,他他竟然把她内裤塞她嘴里!
“宁非我跟你拼了!”宠唯一从床上跳起来,拿着内裤就往宁非嘴里塞。
宁非轻巧躲过她攻击,用脱下衬衣绑住她胳膊别身后,不理会她叫嚣,把她扔进浴缸里。
任凭唯一怎么挣扎,也没逃出宁狐狸手心,任由他搓扁捏圆一通洗刷“宁非你等着,老娘早晚有一天要把臭袜子烂内裤通通塞你嘴里!”
“连你自己内裤都受不了,到时候怎么吃我?”宁非桃花眼上挑,意有所指。
“吃你个头!喜欢吃自己吃去吧您,老娘不伺候!”趁宁非解开她手给她擦背时候,唯一窜出浴室,随便拿了条浴巾缠了缠钻进被子里。
许是真累了,唯一竟然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宁非出来时候,就看到她抱着枕头蜷缩床上,他轻轻把枕头拿出来,枕她头下,手指抚摸着她脸上抓痕,轻声喟叹,只不过十几年没见,你怎么就落魄成这个样子了?
想到初见时霸道,宁非好笑摇头,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嗯,是我,跟宠家订婚提前,要登报公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