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御了妖妃的诱惑。
他脱下外袍,披到妖妃身上,遮挡住她诱惑人心的身段,又用他刚刚撕烂的衣服当做绳子,把她的手脚都捆绑了起来。
可怜桑宁还以为狗皇帝重口味,想玩捆绑游戏,结果,下一刻,就见他把破烂衣物揉吧揉吧揉成一团儿,塞她嘴里去了。
草!狗皇帝!这么侮辱她!
世界终于安静了。
贺兰殷终于可以安心解决自己男人的问题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确实粗糙,但粗糙又如何?
他近乎自虐一般糟践自己。
疼痛让他警醒:他这般狼狈模样都是妖妃害的!
想着妖妃,就抬头看她一眼,不想,她两眼直勾勾的,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玩意儿。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在给她表演?不然妖妃那种享受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该死!
倒是忘了妖妃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如今直面,怕是正合她的心意!
他是对的。
桑宁亲眼一见,还是很新鲜的,嗯,也很欣赏,不愧是纸片人,便是男人最丑陋的地方,也比她看的片儿里好看多了。
正美滋滋欣赏着,眼前一黑,一块类似肚兜的布料搭在了她的脑袋上。
狗皇帝太坏了!连这点福利也给她剥夺了!
“唔唔——”
她挣扎着表达抗议。
贺兰殷听到了,没理会,专心解决男人的问题,因他不贪享受,只想尽快解决问题,是以,时间真的快了些。
当光明回归眼前,当嘴巴得到自由——
桑宁看狗皇帝衣衫完整,呼吸平稳,除了俊脸一片潮湿的红,没有别的异样。
这就完了?
她顿时大失所望:“陛下,你这时间太快了吧?我跟你说,男人这方面时间太快,这是病,得治!早点治!拖久了——”
话没说完,那一团布料又塞进了她的嘴里。
贺兰殷决定了,以后就不能让她开口说话。
桑宁终究还是自讨苦吃了。
她“唔唔”了一会,男人都没管,又没有好看的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病痛再次袭来,很快折磨得她眼泪汪汪,哭得梨花带雨。
贺兰殷就看着她哭,一点没心软。
他甚至还故意欺负人:“如何?朕也教教你,朕有的是东西让你闭嘴!”
桑宁被他欺负很了,两眼红通通含着怒、压着恨,忽而拼着一口气,直直撞向他的鼻子。
当然,没有成功。
贺兰殷躲开来,按住她的脑袋,像按住一只凶蛮的野猫,讥笑:“还有力气撞朕?莫非你是装病?”
如果妖妃是在装病,那她可太有出息了,这表演能力,比之戏子,也不遑多让。
桑宁确实有出息,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眼里噙着泪,明明看着皇帝,下一刻,闷头就往马车上撞。
她太难受了,她要难受疯了,撞不死,撞晕了也好。
贺兰殷不知她的心思,见她猛然用头撞马车,还以为她要自戕,忙拦住她,把她抱在了怀里。
妈的,吓死他了!
“你在做什么?”
他赶忙拿下她嘴里的衣服。
桑宁的嘴巴再次得了自由,但没说话,一口咬他手腕上,还是之前的伤,她咬得很重,尖利的牙齿似乎要刺破他的血管,她满嘴都是血,也许是他的,也许是她的,反正她就是拼命咬,恨不得咬死他。
他竟然这样对她!
她要死了,难受死了,她咬着咬着,忽然没了力气,眼前一黑,如愿晕了过去。
“桑宁!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