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半。一口绿水直接从王伯光的嘴中喷洒而出。
岂料秦时月的反应神速,身子闪电般的向后退了半步,将王伯光的呕吐物闪躲开来,同时一脚飞出,再度揣在了王伯光那被打得凹陷,还没来得及反弹回来的肚子上。
一瞬间,王伯光的大肥脸瞬间变成了绛紫色,随后变成了深红色,继而由红转绿,整个人就像是一枚重磅的钢球一般,直接是狠狠的砸在了出口的门板上。
王伯光感觉被秦时月这两下子要打得失禁了,坐在地上半天的爬不起来。眼看着秦时月正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这边走来,王伯光身子只感觉浑身一颤,一股滚烫的尿液直接是从裤裆里迸射而出。
肥胖的大脸微微抖动着:“你……你想要干什么?”
“你说呢?”秦时月的嘴上挂着淡淡的邪笑,眼神却是阴沉的下人。
“我……我可告诉你,我哥哥可是副市长,你最好掂量一下。”王伯光眼神胆怯的看着秦时月,一边将身子挪蹭到了门口的位置。
“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把你哥哥牵扯进来,否则,你的后果会更惨。”
听到秦时月这么说,王伯光以为秦时月是怕了自己哥哥了,当即脸上的神色变得淡定了一些:“你……你如果坐下来好好谈,咱们什么都好说,我可以不让我哥哥出手。”
“他出不出手,我不管,不过现在,我可要出手。”说完,秦时月硕大的拳头直接是向着王伯光狠狠的砸了过去。
“啊……不,特么的开门。”眼看着秦时月的拳头向自己砸了过来,王伯光整个人都吓得面如土色,一张大肥脸也已经完全扭曲了起来,拼命的敲打着别后的防盗门。
不过张三花在临走的时候,已经将防盗门锁死了,而且审讯室的隔音意向很好,虽然里面喊得十分惨烈,但外面也就仅仅能够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而已。
“啊……张三花你个混蛋,你快给我开门……啊……”王伯光一边惨叫着,一边拼命的敲打着防盗门,而秦时月,碗口大的拳头则是犹如雨点一般的向他的身上招呼而去。
秦时月对眼前这个王伯光,简直是恨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要不是因为这个人,他的妹妹能受五年的苦吗?这个人受再多的惩罚,都不能挽回自己妹妹这五年的青春。
对于王伯光,秦时月是下了死守的,每一拳下去,都势必要打得王伯光骨断筋折。刚开始的时候,王伯光还能够对身体上的剧烈疼痛做出一些反应,惨叫的声音也犹如洪钟一般很大。
不过片刻之后,他的气势便弱了下去,不是因为累的,而是因为被打得。他的手臂,大腿,小腿,包括脚踝骨,都已经被秦时月打得骨折。身上简直就没有一个好地方,但秦时月给他身体造成的伤势,却偏偏不致命。
而在外面,张三花在隔壁,听着审讯室中一阵阵哀嚎的声音,倒是有心想要将监控视频打开,不过最后想想,还是算了,王伯光和他的哥哥,这两个人在云南的官场上很出名,最好还是不要做出让他们不爽的事情。
在官场上行走,一丁点的问题都可能引发不可想象的后果,张三花自然是不会因为自己心中的好奇心就冒着去得罪王伯光兄弟二人的风险。
而此时,一亮军车则是飞驰着冲入了省政府的大院,连站岗的武警部队士兵都没敢拦截。一是因为这辆车的车速太快了,而是因为,这辆车的车牌,是省军区的牌子。
市里的武警部队士兵,眼界自然是要比镇上的强一些,知道这种车子,绝对不能拦。
勇士军车呼啸着冲到了市委大院的楼下:“范省长,我是林夕柚……”
显然林夕柚已经和生长打过招呼了,直接杀到了省委大院。
电话刚刚挂断,省长范学林便是带着一众省委官员走了出来。
“林将军,真是久违了。”说着话,范学林对着林夕柚伸出了双手。
林夕柚随手与范学林握了握,随后到:“秦将军被你们市局的人抓走了,听说是个贪官,我要带人去救他。”
说话的时候,却见林夕柚身后,突然两辆军用大卡车呼啸而来,竟然载了两个连的战士。
范学林看了一眼那群荷枪实弹的军人之后,不由得暗暗砸吧了一下嘴,随后道:“这件事情,我看还是我去解决吧。”
“我也不想扰民,范省长出马最好。”林夕柚不苟言笑。
范学林心中暗骂,你特么把军队都调来了,这明显是逼我亲自出手么。否则军队和警察闹开,还是他这个省长要背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