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哥!”张娴冲着夏月然绝然的背影喊,“因为他,他不让我跟你在一起。”
夏月然脚步一顿,“所以,你就服从了?”她心中一片冰寒,冷笑道,“真是个充分的理由。”说完,摔门而出。
“月然!”张娴喊,却已经喊不到夏月然,她喃喃着说,“可我没有听他的,我以死威胁他,然后,我害死了他。月然,我害死了我哥啊……我……我……”
她还在喃喃自语,忽然听到夏月然惊呼一声,“啊!”
张娴一惊,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去。
“秦文?!”夏月然刚出来,经过客厅忽然有人抓住了自己脚腕,她吓了半死,却发现躺在地上被堵着嘴的人,竟然是秦文。
“你怎么在这儿?!”夏月然惊讶极了,连忙蹲下来,给他拿掉堵住口的绳子和抹布。
秦文痛苦蜷缩在地上,面色赤红,口吐白沫。他动弹不了,被张娴用椅子用力砸过,他就已经背后剧痛。结果张娴又在他腰上补了一酒瓶。又因为嫌他痛哼的声音吵,堵住了他的嘴。他想去解开,可是因为被张娴喂了三粒药,他浑身发颤,热的如同被火烧,手只要一离开裆部,就难受的想死。秦文忍着剧痛,还被人堵着嘴不能发出声音。又因为药物的关系,不能不自己碰自己,恍惚中还听到卫生间里两个女人的娇喘呻/吟声。
夏月然一粒药的药力,已经被张娴又是催吐又是冷水的去了七七八八,更何况后来还和张娴做了。她已经完全无恙,只是可怜了被迫吞了三粒药的秦文。他被折腾的几乎去了半条命,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模糊中见到人,他也不管了,直接抓了上去。再没人救他,他会痛苦死的。
夏月然吓呆了。眼前秦文这半死不活的狼狈相,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绑架下毒了一样!
张娴看了一眼,又转身回了卫生间,裹上了浴袍出来。
“快,快打120!”看见张娴出来,夏月然连忙扶着秦文让她打电话。
张娴愣了下,慢悠悠往卫生间走,去拿手机。
“你快点!”夏月然吓得面色惨白,这是要闹出人命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张娴应着,打了电话,报了地址。
夏月然穿着睡袍,就要跟着救护车走。
“你不穿衣服!”张娴连忙拉住她。
“都什么时候了!”夏月然焦急万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自言自语一句,没想过有人会给答案。可是张娴竟然说,“我绑的。”
夏月然一怔,“什么?”
“我绑的。”张娴垂眸,说的云淡风轻。
“你疯了!”夏月然吼一声甩开她,“你……你怎么能!”她气的说不出话来,索性甩开张娴,追着上了救护车。
“……我好像,的确是,疯了……”张娴怔怔望着被夏月然甩开的手,她无力的靠在了墙上,然后慢慢蹲了下去,蜷缩在一起,“我也觉得,我是疯了……”
夏月然走了,秦文也没了。这个房间顿时空了下来。
天际已然泛白。
张娴一个人,抱膝蹲了会儿,忽然觉得冷。她看看这个房间,又看看门外,入眼的正是她自己的房间。
“我回去换件衣服,然后再回来等你。”她自言自语说着,起身的时候,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仍旧是一片腥红。
“砰”——
张娴重重倒在了地板上。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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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张娴还没来上班。柏丽几人窸窸窣窣地小声讨论。
“早该请假了,红眼病真会传染人的。”颜烟十分不满地皱眉。自从发现张娴红红的眼睛后,她就没敢再进张娴的办公室。
杜染出差不在,商报市场部本就是暂时由张娴来主事,可张娴今天竟然又疑似请假了,周航刚刚谈好的一门业务,正要找负责人签字,却一个都找不着。
“不如……给杜总打电话吧。”柏丽挤挤眼,“让孟庆打!”
“我打就我打。”孟庆从来爱充大,用单位内线给杜染打电话。电话刚接通,他气势就软了七分,忙道,“杜总!张主管请假不在,我们刚刚谈成一笔业务需要签字,您看……”
按照惯例,其实就算张娴在,签字这种事情还是要经由杜染的。因此他们才直接找到杜染。
“请假?”杜染皱眉,“她跟谁请的假?”
“不是跟您?”孟庆冷汗直流,“咱们部门的人都说主管请假了。”
“……”杜染沉默了一会儿,说,“签字的事情,先放着。不用急,你们现在给张娴打电话,让她跟我说明情况。”
“好。好好!”孟庆连声应,他也怕这个女魔头啊。
“怎么了?”颜烟见孟庆点头哈腰,一脑门汗,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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