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一切如常。
李元元也有自己的生活。
张娴上班的抽屉里,越来越多的堆满了各种黑咖啡,苦茶,清凉油,薄荷茶,甚至是辣椒。她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可饶是如此,张娴眼中的血丝也越演越烈,让市场部的人看的心惊胆战。
“主管,你是不是得红眼病了?”柏丽担心的看着张娴红通通的眼珠,终于忍不住了,“这都快一个星期了,是不是病了呀?”
“没有。只是最近没睡好罢了。”张娴对她笑笑,“你回去工作吧。”
“没睡好……”柏丽嘀咕着走,“就算没睡好,也不至于红成这样啊……看起来就像得了红眼病一样……”她无意地自己给了判断,于是不出一上午的时间,整个市场部都知道主管张娴得了红眼病。
“红眼病可是会传染的……”颜烟很担心,“主管果然和杜总一样是个工作狂……难怪这段时间主管办公室里的咖啡味越来越浓,敢情是想用没睡好来遮掩红眼病啊……”
“不对吧,”柏丽皱眉,“我明明看到主管喝的是茶,闻到一股浓烈的薄荷味,还有清凉油的味道。”
“……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呛,像是那种特别辣的小辣椒的味道?”孟庆也凑了过来。他话一出口,几人大眼瞪小眼,“不对,明明是咖啡的味道!”
“是薄荷!”
“明明是辣椒!那么呛,你闻不到吗?”
“没有。”柏丽和颜烟异口同声,看着孟庆摇头。
“咦,奇怪,”孟庆皱眉,“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
“谁闲着没事用辣椒提神?神经病吧!”柏丽凉飕飕说了一句,孟庆撇嘴,“也许真是我闻错了。”
“哎,不如让周航去问问?”柏丽和颜烟对眼神,颜烟偷笑,“周航这周都忙,他出去跑业务了。”
“跑业务的两个大忙人,”柏丽叹口气,“还是孟公子清闲啊!”
“我也有跑,”孟庆不悦,“可也总得让人歇歇。”
柏丽耸肩不答。
她们正嘀嘀咕咕地在群里闲聊,忽然看到张娴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连忙关上对话框。
是杜染叫她。
敲了门,杜染说了声进来,张娴推开门的时候,却忽然有点头晕。不过,她竭力稳住了。
“张娴,”杜染看着电脑屏幕,调出张娴发过来的报表,然后对她说,“你最近怎么了?”
“没啊。”张娴看着杜染,觉得自己要摊上事儿了。
“没怎么?”杜染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自己看看你发过来的稿子,错别字有多少!数据又错了多少!”杜染忍着怒气,看向她,“你都在干什么?嗯?工作效率越来越低就算了,质量你也给我偷工减料,拿豆腐渣工程来糊弄我么!”她用力摔了文件,吓得张娴心里一咯噔,连忙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杜染面如冷霜,“每个人都可以不用为自己的过错承担后果了。”
张娴咬唇不答。
“这个月奖金全扣,”杜染犹如铁面阎王,声音冷的让人打颤儿,“如果再出现纰漏,损失就直接从你工资里扣。你自己看着办。”
你看,爱情和生计就是这样不可调和。哪怕你要为爱情死了,可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得不为着那最后一口气继续奔波劳碌。爱你的人不多,仅有的那几个,为什么还不珍惜呢?
为什么不珍惜呢?
张娴笑笑,用力捶了捶自己的头,脑袋里嗡嗡发胀,时不时传来的胀痛感撕裂了她白天的幸福。
下班回到家,她去敲夏月然的门,她想见夏月然。张娴觉得自己就好像吸毒患者,夏月然就是那毒品。她一边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靠近夏月然。
她敲了门,没有人应声。门却打开了。
张娴愣了下,推门进去。却看到客厅里沙发上醉醺醺的夏月然,和抱着她的秦文。
秦文在吻她。
不止是吻。他在脱她的衣服,他压在夏月然身上。
客厅里酒气弥漫,还有秦文的喘息声。
他裤子半褪,脱到膝盖。在夏月然身上动。
不知道这是梦是真,好像又是一场噩梦。
张娴面无表情,拎起了旁边的椅子,用力砸在了秦文背上。
秦文痛呼一声,从夏月然身上翻落在地。然后张娴看到了夏月然还未被解开的腰带。
“张娴……”夏月然意识不清醒,她在呢喃着这个名字。
张娴不动,看一眼玻璃桌上的酒,不经意一扫,却看到了秦文衣服口袋里滚落出来的小盒。她嗡嗡胀的脑子却有如加了加速器,很快拿起那个小盒打开。
一共有四粒药壳,现在却只有三粒药。
她好像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秦文在地上打着滚痛呼,张娴冷笑,拿起酒瓶,在他腰上补上一瓶,然后把手里剩下的三粒药全部塞进秦文嘴里。
“张娴……张娴……”夏月然还在呢喃着喊,张娴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满面晕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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