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夏月然。”杜染担心的扶住了张娴,“你没事吧?你认识她?”
“我……”张娴动动口,想说话,嗓子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除了“我”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当然认识。”包厢的门应声打开,有人从里面出来,张娴绷直了身子,直直盯着眼前俏生生站着的女人,听她语笑嫣然,“我和张娴是大学同学加室友呢!”
“娴儿,是不是?”夏月然踩着高跟鞋,走到张娴身边,瞥了一眼张娴身边握着她手腕的杜染,伸出手去去跟杜染握手,“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杜总吧?”
杜染看向夏月然,见这女人果然长相不俗,又举手投足似乎都带着气场,整个人妩媚又大方,倒让杜染在心里暗自称赞了一声。待夏月然向自己伸手,杜染不得不松开握着张娴手腕的右手,转而握住夏月然指尖,笑道,“哪里,虚名而已。倒是夏经理,这几天可听了不少你的传奇呢。”
“跟杜总相比,我就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罢了。杜总千万不要夸我,哪里敢当!”夏月然笑的轻松,好像没有看到张娴一样。
“过家家就已经做出了大手笔,夏经理要是当真去做,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杜染也是交际的好手,她和夏月然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奉承,实际上却在暗自较劲,“对了,这位是我们商报的市场部主管,张娴,没想到你们是大学同学,这才是缘分。我就不多介绍了。”
“介绍一下也好,”夏月然看向张娴,那一脸明媚的笑刺的张娴眼睛发烫,“我们很多年没见了,我都快不认识了呢。”
“哈哈!是老同学,再久不见也不会忘的!”杜染笑着拉过张娴,“你说,是不是,张娴?”
从夏月然出现的那一刻起,张娴的世界就看不到其他人了,她直勾勾地盯着夏月然,看夏月然跟杜染谈笑风生,看夏月然跟自己“毫无芥蒂”,看夏月然跟杜染说是“大学同学加室友”,看夏月然说“很多年没见”,她看到了很多,却一点都没看到夏月然对自己的抱怨,没有一句责问,甚至没有一丝关于爱情的痕迹,好像她们真的就只是同学加室友一样。张娴五年来死寂如深陷泥淖的心,先是不要命的跳,跳的张娴有些头晕目眩,然后又开始死命的往下落,直至落到死海深处。
“张娴?张娴?”杜染脸色开始有些不好,张娴盯着夏月然看得时间太久了。
“杜总说的是。”心沉了,人也渐渐冷静下来,张娴脸上堆出了笑意,朝夏月然伸出了手,“好久不见。”
夏月然扫一眼张娴递来的手,唇角勾出了浅浅的线,那意味不明的弧线却让张娴看得心寒,“你好,老同学。”
你好,老同学。
短短五个字,让张娴心上又插了一把刀。
握完手,夏月然再不看张娴,只对杜染说,“杜总,我们董事长有点事,马上就到。咱们别在外面站着了,先进去吧。”
“好。”杜染笑着应下,看一眼张娴,又拉住她手腕,率先进了房间。
夏月然站着两人身后,目光锁在张娴和杜染结交在一起的双手,面色沉如水,手指微微曲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娴好像背后长了眼睛,她极不安心地想把手从杜染掌心抽离,可不知道为什么,杜染好像用力很大,牢牢攥着不让她挣脱。
“杜总!”张娴无计可施,却忽然急中生智,于是站定了脚步,“我去下洗手间。”
杜染看了一眼张娴,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的危险,看得张娴心里莫名有些慌,却仍是固执的要挣脱杜染的手。
“快去快回。”杜染不作声看了张娴一会儿,这才松开手,缓声笑着开口。
“好。”张娴一刻不耽搁,应了声就转身往外走。
走过夏月然身边,张娴动作一顿,对她笑笑。夏月然却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过去,走向了杜染。张娴的笑容僵在脸上,心里苦成一片,却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再回来时,谭明已经到了。夏月然几人正相谈甚欢。看见她进来,谭明说,“这就是张主管吧?快请坐!”
张娴笑着应下。
谭明给杜染倒了酒,“难得杜总肯大驾光临,老哥哥我很高兴,先敬三位美女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夏月然跟着喝完,对杜染说,“能见到杜总,实在是荣幸。我敬杜总一杯,不知道杜总肯不肯赏脸?”
“哪里话!美女敬酒,还能有不喝的道理?”杜染也爽快地一饮而尽。
“杜总和张主管都是商报的骨干,都是人才啊!当年杜总就已经赫赫有名,现在更是势头不减当初。还带出了张主管这样独当一面的好助手,真是让人敬佩!我看了张主管的那篇报道,虽然字数不多,但句句鞭辟入里,真不愧是杜总带出来的人!来,杜总,张娴,我敬你们!”
就知道会提稿子的事情——“谭董,这杯应该由我来敬您!”张娴笑了笑,朝谭明举杯,“那篇稿子里略微带了一笔花酿的旧事,实在是无可奈何,谁让谭董您有才干,把花酿做的这么强这么大,让读者十分有想向贵企业借鉴的意愿呢?举例就要举有影响的例子,谭董,花酿的影响力咱们心里都清楚,所以我就带了那么一笔,还希望谭董不要放在心上!”
“不介意不介意!”谭明连连挥手,“花酿有幸上报,是我们的荣幸,”他说着,却忽然话锋一转,声音有些冷,“只是,花酿如今还是商报友好的合作伙伴,出现这样的负面消息,恐怕对商报也不利吧?”
“这……”张娴看了一眼杜染,杜染却好整以暇地抿着白开水,没有开口的意思。张娴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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