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从妈妈手里接了一个工作，就是帮她查往年所有报表资金增减的幅度，当我埋在一堆资料里的时候，接到了林佳的电话，我以为她是有什么东西落在我家了，随口说：“喂，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我是林佳。”

    “我知道是你，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东西放我家了就自己拿吧，我忙着呢。”说完我又去记录下一张报表的金额数字。

    隐约听到林佳在电话里说：“你好残忍，深深伤害我让我爱上你，又给了我希望，最后又让我失望，还把我深深推进深渊里。你是上辈子欠了了你的么。”

    “林佳，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没事我们不要联系了好吗？”没等我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我没有在意，继续妈妈交给我的任务。

    连续忙了几天，又接到林佳的电话：“你出来见我。”我爱搭不理的：“没空。”

    “如果你不来我就把我知道的全说出去，我要在你周围说，网上发帖说，指名道姓说。”

    我头痛，只好放下手上的工作跑了出去，来到林佳说的那条街，然后找到了她说的露天冷饮店。

    林佳今天扎起了头发，显得很干练，上身黑西装，下身黑色长裤，脚上浅跟皮鞋。

    我坐在她对面，冷冷说：“你要说什么？”

    林佳说：“请注意你的态度，如果惹得我不高兴，我随时会改变主意，到时候你们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我可管不了。”

    我忍着怒气：“说吧。”

    林佳说：“现在我要审问你，你要如实招来。”我冷哼。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管不着。”

    “第一个问题你就不回答！快说。”

    “大概半年前。”

    “因为什么发展成这样的？”

    我又要拒绝回答，林佳眼一瞪，我只好不情愿说：“睡一张床。”

    “详细点！”

    “我妈妈脚扭了，然后怕孤单要我陪着她睡几晚。”

    “就这么多？再详细点。”

    “其他不能和你说了，那是我和我妈妈的隐私。”林佳一拍桌子：“你的隐私早就被我知道了。这么说你和你妈妈的事实是真的，你们真的做了不该做的？”

    “是。”

    “你们不愧疚吗？”

    “为什么要？”

    “上次我听到你和你妈妈说永远和她在一起，永远爱她，你不准备找女朋友了？”

    “如果都是你一样，我还是不要了。”

    林佳沉思。

    我起身说：“问完了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以后不要再找我，我不是满足你好奇心的人。”

    林佳见我要走连忙叫住我，沉默了一会，突然脸上闪现激动的红晕，大声对我说：“王壑，我一定误会了对不对？你和你妈妈根本没事，你们只是普通的母子情，我见过许多亲密无间的母子，也常常做出许多别人无法接受的动作，那天我在你家里看到的也是这样对不对，是我错了对不对？”我冷冷看着她，冷冷打破她的幻想：“你错了，你看到的就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和我的母亲就是乱伦了，我们结合了，我们做爱了，就像我和你做的那些事一样，我把我的阴茎插入了我妈妈的阴道，这样说你够清楚了吧！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们。”说到我和妈妈的事情的时候，我压低了声音，保证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最后的希望也被打破，林佳像失魂落魄一样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我扬长而去。

    终于摆脱了林佳，我心里很平静，只希望以前的宁静生活快点回来，不要再有什么东西打扰到我和妈妈。

    ※※※※※※※※※

    这天我正在烧菜，突然听到客厅里的妈妈惊喜的说：“林佳你来了，快坐快坐。”

    我冲到客厅里，见林佳满面疲累的在妈妈挽着手下慢慢从门口走了进来，浑身无力的对妈妈说：“阿姨，我好累，我可以在你这里休息一下吗？”妈妈高兴说：“当然可以。”挽着林佳在沙发上坐下，林佳还疲惫的把头靠在妈妈的肩膀上。

    我冷冷对她说：“你还来干什么，还要纠缠我们吗？我们不欢迎你。”妈妈瞪了我一眼：“去烧你的菜。”把我赶走又温柔对林佳说：“既然来了就在阿姨这里吃饭吧。要喝水吗？”

    林佳摇了摇头。

    我们三个人一起坐在餐桌旁，妈妈不停为林佳夹菜，林佳感激说：“谢谢阿姨。”

    我冷冷说：“谢什么，吃完饭赶紧走。”换来妈妈的白眼。

    饭后林佳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妈妈有事出去了，我冷冷对她说：“好了，饭也吃了，也休息够了，应该有力气了，自己走吧，别让人赶你。”林佳可怜兮兮说：“不要，王壑你不要赶我走。”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要破坏我和我妈妈的关系！”

    “不是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坏，我只是想找个吃饭睡觉的地方而已。”我拉起她的手：“这里不是你吃饭睡觉的地方，你走吧。”林佳拼命攀住我的手：“不要，不要赶我走，我别的地方都不想呆，我就要呆在这里，我喜欢这里。王壑，我爱你，你知道么，我深深爱你，爱你不可自拔，我不能没有你，你一次次伤害我，我一次次爱上你，你别把我从你身边赶走，无论你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哪怕你犯下滔天大罪也好，我也要爱你，我也要跟着你，我不计较你和阿姨的事，就算你们再离谱我也能接受好么，王壑你能爱我么？”

    我冷冷放开她，说：“我不赶你走，等妈妈回来做决定。”等到妈妈回来林佳又换了一副面孔，笑容甜甜的哄着妈妈，还要求说今晚想在这里住。

    妈妈微笑着：“可以，不过你想跟谁睡呢？还是和以前一样和小壑睡吗？”林佳摇头：“我刚和他分手，我不要和他睡。”我冷冷说：“今晚我和妈妈睡，你一个人睡。”妈妈制止我：“不行，小佳在这里，我们不能这样，小佳如果你不嫌弃就和阿姨睡好不好。”

    林佳爽快答应。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犯嘀咕。

    ※※※※※※※※※

    第二天我抽空问妈妈她昨晚和林佳都聊了什么。

    妈妈说：“没聊什么，只是聊了点家常，小佳原来父亲去世了，现在的是继父，对她应该也不算太好，她妈妈对她关心的也少。”

    “她就算可怜我们也不能让她住我们家，让她走吧。”

    “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再说吧。”

    我们家里又多了一位住客，娇俏可爱的林佳美女，整天像燕子飞舞一样飘来飘去，有她的陪伴妈妈心情也开朗了许多。林佳甚至又把原来拿走的衣服拿了回来，看样子是打算长期住下去了，我问妈妈到底要什么时候让她走，留着她在这里有什么意义。

    妈妈笑骂我：“你傻啊，留着给你当小老婆的。”说完不理我了，剩我原地满头雾水。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林佳没事就布置家里，经过她的布置，家里的风格有些变样了，有些装饰按照她的喜好摆设，多了许多活泼的气息。妈妈看完她的布置，笑着夸奖说：“真好看，如果阿姨有你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林佳羞红了脸不说话。

    没事妈妈也会拉着我和林佳一起逛街买衣服，遇到熟人，就说我和林佳是她的儿子和儿媳妇，我总是不屑撇撇嘴。

    在家林佳就为妈妈做美容护理，还互相帮对方按摩面部皮肤，交换美容秘诀。

    时间就在和谐中度过，直到有一天妈妈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不明白妈妈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时间？什么差不多了？

    妈妈轻轻抚摸林佳的肩头，轻轻说：“你准备好了吗？”林佳肩膀有些颤抖，还是勉强镇定说：“阿姨，我准备好了。”我一头雾水，连她们半个字也听不懂，想问又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妈妈拉起我的手，我刚想问妈妈不由分说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随后林佳也慢慢走了进来。

    我疑问说：“妈妈你要干什么。”

    妈妈说：“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要问，妈妈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妈妈轻轻躺在床上，对我说：“你也上来，就像平时怎么对妈妈那样对妈妈。”我看了旁边的林佳一眼，爬上了床，妈妈主动勾住了我的脖子，吻了我一下，我回应妈妈的吻，主动含住了妈妈的唇不停吮吸。妈妈也激烈回应，把舌头主动探了过来，我和妈妈火热的舌吻。

    和妈妈吻了好久，我踌躇着接下来做什么，目光不时看看床边的林佳，心中更是问号大增。

    妈妈扳过我的头，说：“别看她，当她不存在，就像你和妈妈单独在一起的时候。”

    我听了妈妈的话，手伸到妈妈衬衣上，双手抓住了妈妈隆起的胸脯，揉捏她的乳房。

    林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妈妈是神圣的，妈妈是纯洁的，孩子和母亲之间应该只有单纯的母子情，不会掺杂任何的其他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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