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便立刻签了字。
他把文件递给助理,马上就要关门,谁知道助理仍然站在门口,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沈知意皱眉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助理抬手,又递上一个保温杯和一个橙色药盒,里面是两粒绿色胶囊。
她解释道:“刚刚上楼的时候碰见李管家,他说要来给原平先生送药。我正好来给您送文件,就顺手带上来了。”
沈知意“嗯”了一声,接过保温杯,药盒,直接关上了门。
他把药盒放在桌子上,抬腕看了眼表,“啧”了一声。
沈知意烦躁地道:“都过十一点半了,你明明十一点半就要吃药的。”
他嘴上抱怨这抱怨那,手下动作却急躁不了,仔细拧开保温杯的按钮,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热水倒在杯盖里。
沈知意用嘴唇试了一口温度,确认不烫了,递到原平嘴边。
他言简意赅地道:“喝。”
因为原平性格沉默,沈知意和对方相处的时候,一般都会叽叽喳喳个不停来调动气氛。
他现在这样明显是气狠了,变得和原平一样沉默寡言,一句话一个动作,还真让原平有点不习惯。
知道眼前的人正在生气,原平不敢拔老虎的毛,乖乖把退烧药喝了下去。
听完对方的命令,原平才讨好似的晃了晃他的手:“阿沈。”
他的声音很低,轻轻柔柔的:“别生气了。”
沈知意用嘴唇擦干净原平唇上的水渍,不满地哼了一声:“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气什么。”
“我知道,”原平礼尚往来地亲了亲他的唇角,“你心疼我,给我打抱不平嘛。”
“知道你还劝我……下次不许这样了,就让他跪一个下午,还要给你磕头道歉。”沈知意剜了他一眼,原平哭笑不得,只能连连点头应下,说下次再见到沈泰宁,绝对不会放过他。
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他,看原平张嘴喝完药,沈知意又憋不住查看起原平的情况来。
“一上午了,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
原平如实报告:“头不痛了,但嗓子还是疼。”
他的喉咙问题好像远比头部情况要严重,从发烧之前几天开始,就一直有点隐隐作痛。
发热之后,更感觉喉咙里堵了什么东西似的,吃下去的食物上不去下不来,特别难受。
沈知意凑过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喉咙,下了定论:“那就是还没好全,你这几天待在家里好好养病,不许乱走,不许上班,不许出去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