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硬硬的粗粗的东西已抵在她的小腹上,由此传来的炙热迅速蔓延她的身体,连带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两人的喘息声紧紧地交缠在一起,越发的浓重而狎昵。
曹澄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双手在她的腰间流连了一会儿,慢慢地往下。他抬起奕宁的一条腿,正要把昂扬的欲|望埋进奕宁的双腿间,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澈澈在哭。”奕宁抱歉地推开了他,让他稍等下,跑出去哄儿子了。
曹澄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她回来,穿好衣服,出去一看,他的妻子已然忘了他,抱着儿子睡着了。
他的唇间再次泛起笑来,帮妻儿盖好被子,躺在淘淘的身边,打从心底享受着这种空间上的拥挤。
“啊——”奕宁忍不住低吟出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身上的曹澄,才明白体内那异物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下去!要是被孩子看到了该怎么办?”
曹澄亲了亲她的嘴,声音越发的温柔:“孩子都让保姆带出去玩了。我让她们千万别来打扰你睡觉。”
“到底是谁打扰我睡觉的?”奕宁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好让他不能再前进半步,红着脸娇嗔道“你就不能换种方法叫我起床吗?”
“谁让你一直赖床不肯醒来的?”曹澄缓缓地退了出去,又大言不惭地补充道“而且生命在于运动。老婆,你不觉得这种运动最有益身心健康吗?”
奕宁握着小拳头,轻轻地砸向他的胸口,嘴硬道:“那我宁愿去跑步,呼吸新鲜空气,还能和大自然亲密接触。”
“和老公亲密接触不是更好?一年了,我都快憋坏了。”曹澄不满地撅起了嘴,随即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一点一点地吻过去“好香,难怪儿子每次都舍不得离开。”
“没正经。”奕宁被挑逗得双唇微张眼中带雾,抬起右脚,在他的小腿上来回磨蹭着。
“真正没正经的事我还没做呢。”曹澄抬头,狠狠地擒住她的唇瓣。两人在床上翻滚着,进行着男人和女人真真正正的身与心的交流
一个月后,奕宁和曹澄如期举行了他们盛大的婚礼。参加过那场世纪婚礼的人,无一不对郎才女貌的新婚夫妇印象深刻。但让他们不解的是,那个艳压群芳气质出众的新娘子,竟然转交出福生珠宝的经营权,甘愿做曹澄背后的小女人,为他生儿育女。
“妈妈,祝你和爸爸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淘淘跑过来,把一束洁白晶莹的新娘捧花交到奕宁的手中,歪着脑袋瓜,关切地问道“妈妈,要步入礼堂了,你紧张吗?”
“嗯。不过有淘淘做妈妈的花童,陪妈妈入场,妈妈就一点都不紧张了。”奕宁弯腰,替淘淘把口罩戴好,嘱咐道“等下人多,记得别脱下来。妈妈和爸爸商量好了,等你抵抗力再强一点,就带你出国度蜜月。”
“好!”淘淘开心地应着,和周振昊一起,捧起奕宁的白纱裙摆。
婚礼进行曲响起,紧闭的门霍然打开。于一片耀眼的白光中,奕宁看到她的丈夫站在尽头处,正一脸微笑地等着她。
她低头看了下脚上那双用蕾丝雪纺和轻纱制成的花鞋,甜甜地笑了。她终于做出了一双鞋,穿上就可以找到幸福的鞋子。她要用这双鞋,向曹澄走去,向她的幸福走去。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们有多么艰难才走到一起。在今后的岁月中,她会加倍珍惜这段得之不易的幸福,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永远终生相伴,不离不弃,爱他直到天长地久。
大合影的时候,她抱着澈澈,曹澄抱着淘淘,一家四口留下了灿烂的笑容。
新婚之夜,洗完鸳鸯浴后,曹澄抱着奕宁来到总统套房的床上,清了清嗓子后,严肃地问道:“老婆,你还记得这里吗?几年前,我们曾在这里度过了终生难忘的夜晚。”
“我们开房的地方?”奕宁想起了那次失败的一夜情,哧哧笑了出声。她将脸埋进曹澄的怀中,柔媚地说:“老公,今晚我不会再把你推下去了。”
“你敢?”曹澄把娇妻搂在怀中,感慨道“那年,我曾发誓,不管要花多少时间,一定要把你变成我的老婆。今天我终于做到了。”
他把奕宁压在身下,从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掀开了这场激情欢愉的序曲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链接崩了,一直修不好,这次再崩就是rp问题了
让我早日作收过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