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边,六仔领着肃思灵来到了伤者的厢房里。
小厮已经伺候玄苏木服用了一碗清粥,他正躺在床上休息。
听见有人进来了,玄苏木睁开眼,回头瞧见来人是肃思灵又重新合上了眼。
肃思灵见状,打趣玄苏木道:“你倒是挺能随遇而安的。”
然后,肃思灵回头对六仔说道:“六仔哥,帮我取一下药箱来。”
六仔闻言点了点头就去了。
说完,肃思灵伸出手给玄苏木把脉。
“有劳。”
玄苏木双唇微启道谢道,说完这两字后,他就继续闭嘴不言了。
以往,肃思灵的病人看到她是个小姑娘后,总会或多或少流露出不信任的神情。这个病人倒是与众不同,她不由地心生好奇,问道:“你信得过我?”
“姑娘说笑了。”玄苏木回答道,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挺真挚,“姑娘连我身上的奇毒都能解,如此医术当今又有几人能比得。”
“你倒是个明白人!”肃思灵手掌一拍大腿,眨了眨眼,开心地笑了起来。少女银铃般的笑声闯入玄苏木耳中,他也不由地勾起了嘴角。
窗被夜风吹得吱吱作响,于是肃思灵起身去关上了窗。
然后又回到玄苏木身旁,静静地坐着,认真地打量着玄苏木。见他除了脸色苍白了一些,倒也无其他。他恢复得挺好。
“今日有何症状?可有不适?”肃思灵问道,声音清脆甜美,如出谷黄莺般。
“四肢无力”玄苏木认真地回想,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能否再开些药与我调理?”
“药是吃着玩儿的?给你用的药,一剂足够!我再与你施一针,你体内的毒就可以排尽了。”
肃思灵差点儿给气笑了,嗓音提高了一度,瞪着他说道:“你四肢无力是因为体虚,养养就好了!”
肃思灵一想起给他用的那些药就肉痛,心里默默惋惜到:给你配一剂药的钱都够在岳阳盘两间旺铺了。
没多会儿,六仔就背着药箱回来了。
肃思灵一边打开药箱取银针,一边对着玄苏木道:“这次会很疼,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施针了。”
“有劳姑娘了!”玄苏木依旧没有多余的废话。
一双素手灵动地挥舞摆弄着,下针极快,动作却极美,仿佛正在上演一段绝美的舞蹈。
半个时辰后,肃思灵轻轻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有条不紊地收起了银针。
这个玄苏木倒是挺能忍,虽然施针全程都皱着眉,但他愣是一声没吭。
肃思灵心里默默地赞道:是条汉子。
肃思灵回房后唤人打了热水,泡了澡,抱着被子就睡去了。
夜里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埋在暖暖的被窝里,肃思灵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清早,晨曦透过层层窗户纸,斑驳的影子投在肃思灵的睡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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